初越问脸越低,看那样子她要是再不说就要亲上去了,等了半晌才听得她细若蚊呐的嗯了声,他大喜,展臂揽她入怀,瞧她娇怯怯的样子,红唇微翘,唇角玲珑,啪的一口亲在她脸上。
棠梨又是窘又是羞,诶的声推了他一把,他立刻胸口面露痛色,棠梨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
赵元初语气有些艰难,强笑道:“胸口有些疼。”
在仑都山下,他被那些歹人一刀横劈在肋下虽然没有见血,但到底腹腔还是受了伤,进城时候他忍着痛到了屋里精神松懈下来,肋骨下面就有些隐隐作痛了。
棠梨慌的不行,要出去找大夫,走了一步又想起没把他扶坐到床上,又想看看他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人在屋里乱成一团,简直是个没头苍蝇。
赵元初失笑拉住她:“淡定!我没事,你安生呆着陪我说会话比什么都好。”
棠梨急:“不行,你得让大夫来瞧瞧,伤口拖下去会更严重,到时候就晚了。”
赵元初安抚她:“我既进城就不让人知道我受伤,我自然有我的理由,懂吗?”
她眨眨眼,懵懂的问:“为什么啊?”
“让我受伤的这人就在这城中,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受伤。”
“在这城中?”她大惊,很快反应过来,“有人要杀你?!”
赵元初苦笑,捋开她额上碎发:“世人所求各不同,有人求安稳,有人求金银,而有人求权势。”
她定定看着他,似懂非懂哦了声,突地又想起他身上的伤,伸手欲去解他衣裳,手伸到一半想到不合规矩,红着脸道:“您自个也要小心啊,受了伤还要乱来,疼的可是您,害您的人他可不疼。”
赵元初坏笑:“不打紧,你真的要看?‘
他说着细长的手指搭在衣襟上,似乎棠梨只要嗯一声,他就把衣服脱了。
棠梨怎么可能要看他脱衣服,红着脸手足无措道:“殿下还是把衣服穿好,外头冷,别冻着。”
赵元初说他不冷,你要看我就不冷,这是耍无赖了。棠梨拿他没办法,只好转开话题:“您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到底谁这么胆大?”
赵元初看的出她羞的不行,就不故意逗她了,摆手道:“打草惊蛇,我就装作不知道,且过了这段日子。”
棠梨点头还是不放心他的伤口,赵元初一脸为难的叹气:“我还是脱了给你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