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参加那劳什子比赛?翅膀硬了,以为老子管不着你了是吧?忤逆不孝的畜生,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凌平安挥舞着拐仗就要去打,这次一惯忍让着他的凌英英直接上前把他的拐仗给夺了下来:“你想干什么?你毁了我一辈子,现在还想毁我女儿,我告诉你,没门!”
凌平安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妻子,结婚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以来这娘们一直在自己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今天这是要反天啊?
这一刻,凌平安仿佛看到了刚结婚那几年的妻子,气呼呼的跟自己倔。可她再倔,最后还不是被自己打怕了?
所以说女人啊,就是惯不得,就是要把她打怕了,打服了,日子才能消停。
凌平安怒喝:“好哇,你们是打量着我瘫了,一个个都要反天了呀。好好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凌平安弄不弄得死你们——”
说话间,凌平安猛地站了起来,一个恶虎扑羊向凌英英扑了过去。
凌英英没想到半边瘫的丈夫还能扑倒自己,一时不察就被扑得摔到了地上。凌平安举起铁钳一般的拳头,眼看就要落到凌英英脸上,就在这时,一只手仿佛凭空出现,紧紧钳住了凌平安的手腕。
凌平安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女儿,用力一甩,想把凌菲云甩开,不料他这全力的一甩,竟然没能甩开凌菲云。
凌平安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凌菲云。少女的一只手白皙圆润,看上去不堪一击,可就是这样的一只手,竟然把一个壮年男子的手腕给钳住了,还丝毫动弹不得……
凌菲云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手腕发力,顺势将他从母亲身上扯了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扔。然后少女皱着眉头,感觉非常难受,特别是刚才接触过凌平安的那只手。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冷着脸走出门,来到院子里。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把那只手仔仔细细地冲洗干净,然后又用毛巾狠狠地擦了几遍,直到皮肤被擦得通红,那种难受的感觉却依然存在。
凌菲云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强忍着极度的不适跑出了院子,恰巧见到七奶奶从外面经过。她奔了过去,一把拉起七奶奶的手,将之覆盖在了接触过凌平安的那些皮肤上。
七奶奶一脸莫名:“你这丫头,咋的了?”
凌菲云松了口气,现在手上留下的是七奶奶手掌的触觉了,那种恶心难受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凌菲云抿着嘴,摇着头跑开了。
七奶奶失笑,“这丫头,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