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过药,南宫玉琳和金秀瑜也过来看望她,带给她带了换洗衣物。
凌菲云连忙谢过,昨天晚上没洗澡,她真的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这下可算是不用顶着一身脏臭了。
在南宫玉琳的帮助下,凌菲云在病房的厕所里洗了个澡。
两位室友看凌菲云好了许多,也很为她高兴。只是得知莫苇茗竟然请假在照顾凌菲云,南宫玉琳眸里滑过一抹失落。
看着到时间了,凌菲云就劝莫苇茗和南宫玉琳她们一块儿离开。
“我已经好很多了,这边暂时没什么事儿。你要实在不放心,下午放学后你再过来。”
莫苇茗冷着脸,不说话。
凌菲云有些无奈:“你这样的话,我压力很大的。”
男神定定地看了她半响,终于是走了。
下午放学后,谷东老师和几个班干部也过来看望凌菲云,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嘘寒问暖,凌菲云还挺不习惯的。
好不容易送走同学们,叶朗又来了。这位叶教官一身迷彩服加军靴,那宽肩劲腰窄臀,还有那大长腿,以及军人身上特有的气场,整个就是一行走的荷尔蒙,勾得那些小护士个个都往这间病房里钻。
叶朗大刺刺地往凳子上一坐,双腿抬起老高架在一旁的柜子上,活脱脱一个,哪里还有半点在当教官的威严样儿?
凌菲云哭笑不得:“像您这样的,部队不管吗?”
叶朗挑眉,笑得一脸欠揍:“我怎样?长太帅又不是我的错,部队管不到这块,你就放心吧。如果你发现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我,你丝毫不用担心,因为你不但不会受到处罚,还会得到我们部队领导的一致嘉奖。”
凌菲云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意思是承认自己是个祸害,谁收了你就是为民除害么?”
她发现自己每次跟叶朗在一起的时候,引以为傲的冷静克制总是显得特别脆弱。怼人这种事,她真的不常做的,可是面对叶朗,她实在忍不住。
叶朗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耻,反倒颇感自豪:“都说祸害遗千年,这样看来还是当个祸害比较命长。”
凌菲云嗤之以鼻:“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个怕死鬼。”
叶朗却突然敛了笑意,意味深长地说:“小丫头,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生命的可贵。”
凌菲云不以为意,只当他是为自己开脱,直到后来有一天,她才明白叶朗的这句话里,包裹着怎样难以言说的沉重。
二人正聊着,莫苇茗过来了。不但给凌菲云带了饭,还带了中药。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凌菲云连忙介绍他们彼此认识,莫苇茗微微颌首:“原来叶教官也是我们涞水人。”
说着,莫苇茗很自然地坐到了凌菲云的床侧,“抱歉因为要煎药所以来晚了,你饿坏了吧?”
凌菲云表示还好,莫苇茗神情自若地打开保温桶,仍旧像以前那样喂她吃饭、喝药。
喂了几次,凌菲云如今都已经习惯了,是以两个人神情都很自然。
一旁的叶朗双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
凌菲云在医院里一呆就是五天,直到九月二号上午才出院。不过虽然出院了,但是仍然无法参加军训,并且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都要特别小心。
这样一来,凌菲云大半的时候都躺在宿舍休息,不过可以适当地看会儿书了,只要不过度用脑,还是没有问题的。
又过了两天,九月四号晚上要去班级上课,内容是关于选课方面的辅导。
对于习惯了中小学课程的大学新生来说,大学的课程多得令人眼花缭乱,课程分类也比较复杂,因此选课对新生而言是一件新鲜而陌生的事物。
但大学的学习与选课有莫大的关系,必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