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珍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两人还在不要命地喝着,她走到两人面前,先将他们的酒倒掉,然后指着洪达的额头,道:“你知羞不知羞?人家今晚还有当紧事要办,你竟留人家喝到这个时候,你就不怕人家的那位指着鼻子骂你不通情理!”
洪达迷迷糊糊地看到是自己的娘子,随即抓住其胳膊,道:“我的夫人啊,你知道我们今晚为何而乐吗?不知道吧!你不知道你埋怨我个什么?”
秀丽珍一听他这话,顿时带着怒气道:“你且说给我听听,你们两人到底是为何事乐?说好了,说中听了,我陪着你们喝。”
洪达一听秀丽珍此话,顿时兴奋不已,他笑着对秀丽珍道:“是这样的,夫人且听我道来。”
说完,他又喝了一口酒,并将所乐之事对秀丽珍讲了讲。
秀丽珍听了以后,然后问苏南是不是这么回事。
苏南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
秀丽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没想到自己来劝休息倒反而要落入酒局。
最后,她多少有些不愿意地笑了笑:“好了,我已经明白了你们喝酒的原因。如今,你们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我看该回去休息了啊。”
洪达看了看她,连连摇头:“这可不行,你刚才可是答应要和我们一起喝酒呢!”
“你就傻吧!”
秀丽珍伸出手又指了指洪达的额头。
苏南看到两人如此的状态,无言笑了笑。
洪达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含着笑对苏南道了声:“不错,不错,还是我,我娘子说的对,我们该回去睡觉了。走了,回去休息。明天见啊,苏兄!”
说着,他醉趴在秀丽珍的肩头,不成个样子。
秀丽珍多有吃力地搀扶着沉如肥猪的洪达,向苏南打了声招呼,并将其带回了房间。
很快,她又折回身回来,本打算搀扶苏南回房,却没成想,待自己出来以后,并不见外面有一个人。
秀丽珍张着嘴愣了愣,连忙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此时的苏南根本就没有喝醉,他现在各方面的能力与以前相比,都可以说是有增无减。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又想到了与李巧儿不久前的谈话情景,他的神经竟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向了李巧儿的床边。
此时,一轮圆月高高挂在窗外,就像一个大馒头,让人馋得直流口水。
“砰砰——”
急促的敲门声将正在美梦里遨游的苏南惊醒过来,他连忙穿衣起床。
打开门来,一见是本店小二,苏南不知其来意何故,随问其情况。
小二简单说了来因,苏南倒是顷刻间满头大汗,只听得那小二慌里慌张地对苏南道:“客官。不好了,你的朋友们全部被人家抓走了。”
苏南也顾不上急了,他一把抓过小二,道:“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告知与我。不然我定要了你小命。”
那小二一听他这话,又见苏南脸色阴沉着,他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并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给苏南讲了一下。
这时,苏南才知道,洪达他们已于昨晚被人抓走。
他不禁惊愕,不过很快他又不解地看了看小二,问他道:“照你说,那人应该也将我拿了去,如今为何只剩我一人?”
那小二抓了抓自己的脑门,摇了摇头,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从那人的样子看,好像对客官你很熟。”
苏南一听小二说这话,随让他讲了讲那人的相貌。
苏南听了,点了点头,自顾自地道:“看来,我们跑到中原也是不太平啊。”他谢过小二,随出外将马车卸下放于本店,并骑马直赶往小二所说之地。
到的地方,苏南看了看环境,原来这是一处茅草堆砌的小屋群。几个小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