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一看此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直瞪着那小哥,道:“你,你这人怎么眼看着傻了吧唧,为何下手这般重?她可是一个小女子,她跟你有什么愁怨,你看你把她打得——”
说着,苏南就要弯腰去扶,正在这时,一个白玉藕般的纤手将其拦住,道:“唉,这位爷,你先不要扶她起来,且听她说说被打的缘由也好啊!”
苏南一触那伸出的手力,便知其为一江湖中人,再略看其眉目,更觉得有些相熟。
只是正待他细看时,那女子已经退后。
苏南忙起身来,略作镇定,干咳一声,对那地上女子道:“你且说来为何被打缘由吧,如果合理,我必为你主持公道。当然,这个如果因为你的什么过错,比方说偷了人家的东西,什么的被打,那我就没办法了。”
谁承想那女子一听他这话,慌忙抱住苏南的腿,哭嚎道:“大爷,请你原谅小女子吧,我这也是没办法,眼见得你酒醉不醒,我又搬不动你,所以我才私自拿了你的银两,悄悄出去的。谁想到他们就在门外,正巧撞见我,我——我该死!”
说着,就是直扇自己的脸。
苏南一看如此的风月场所竟然还有如此女子,便知其肯定有苦衷,他又略过那女子的手腕,去看她那一双手,果然是乡村野外平常女子的干活之手。于是道:“你且起来吧。这是我的错,不应该怪你。你且拿了你该拿的东西出去吧——”
“唉,那可不行。”小哥见那女子想离开,他慌忙拦住道。
苏南一看,扭过头来,道:“为何不行!”
小哥一皱眉,道:“因为她还欠我些银两,即使你的这些给她,恐怕也只是杯水车薪!”
苏南一听,又看了看那女子手中所拿的银两数,不觉得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寻思这女子到底是何处来历!
正在他踟蹰间,那小哥早已出手将那女子结果了性命,并对苏南,道:“仁兄请近前一看。”
苏南走前两步,定睛一看,双眼反蒙,只见地上所躺之人乃为一黄狐。他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那小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人还是妖?”&;
那小哥哈哈大笑:“我是人是妖,难道仁兄刚才用脑袋没有验证过?”
苏南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眼前那书生样又略带病态样的小青年,心里一时间嘀咕不定。
这时,他看到了两面龙,他知道这狐狸最怕的就是狗,于是他将那两面龙抱起,走到那小哥面前,一边观察小哥的面部表情变化一边对小哥道:“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那小哥一看,面无表情,只是略笑了一下,道:“不过一条卷毛狗而已,怎么了?”
苏南一看,没辙,于是将两面龙放下,一摊手,道:“也没什么,就是随便问一下。呵呵”&;&;
小哥一脸莫名其妙。
苏南正要打算让那小哥清理现场,准备送客,那小哥慌忙拦住,道:“仁兄,刚才那只是跑进来迷惑你的狐精,现在我再为你送进来一个捕狐的人,不知道还有兴趣否?”
苏南一看从那小哥身后走出来的女子正是刚才的那位,于是笑了笑,对着小哥点了点头。
小哥仰头大笑,同时道:“看来这男人总归是跑不出女人的那个香味圈里啊。”
苏南听了也附和着笑了笑。
小哥拍了拍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壮汉,将那只死狐掂了出去。
他自己亦轻轻地走了出去。
屋内片刻间只剩下了苏南与那女子。
不过这时的苏南可不敢再大意,他一不喝酒,二不听曲,只是让那女子与自己对坐与桌前。然后他就开始端详她。
那女子初始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无奈被苏南两次托起下巴,最好将头抬起,与对面的男人对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