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秋小姐?”老秦刚要走,又问我。
“她在那边闲逛,我们遇见了一对熟人朋友夫妻,中午一起在那边吃饭。”
“哦,那我走了!”老秦告辞离去。
我接着回到村里,找到了他们三个。
又继续逛了半天,我们找了一家紧靠湖边的渔家,吃饭桌就摆在湖边的水泥平台上,露天吃饭,坐在这里,感受着山水的气息,十分惬意。
渔家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操一口地道的宁州话,点菜的时候,秋桐直接就懵了,什么都听不懂。江峰和柳月是温州那边的人,温州话和宁州话差别很大,他们也听不懂。
而我,虽然是在云南腾冲长大,却自幼就听父母讲宁州话,自然是听得懂的。
于是,我就用宁州话和老板娘交流起来,点好了菜。
点完菜,我看到他们三人都愣愣地看着我,尤其是秋桐,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突然意识到坏事了,我怎么当着秋桐的面煽起了宁州话,我靠,这事不大妙。
江峰和柳月也肯定不明白我怎么会听得懂宁州话,还会讲。
我脑子一转,笑呵呵地过去坐下:“喂——你们三位,咋的了这是?”
“兄弟,你的宁州话讲的不赖啊!”江峰说。
“哪里哪里,我这是蹩脚的宁州话啊,勉强能听得懂,能和他们交流而已。”我信口开河,反正他们也听不懂宁州话,地道不地道只能凭感觉:“我这可是专门跟人学的哦,怎么样,听起来有点味道吧?”&;
“岂止是有点味道,简直就是地道!”柳月说。
“真的啊?”我说。
“跟谁学的啊?”江峰说:“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呢?”
这时,秋桐忽然明白过来,笑起来:“我知道了,他的宁州话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学的,他女朋友就是宁州人呢。看来,易克这是打算以后要倒插门做宁州人的女婿了,宁州话都提前学好了。”
不用我解释,秋桐自己给我解围了。&;&;
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来。
我干笑两声。
“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学学宁州方言。”秋桐说。
“你学这个干吗?”我说。
“等你倒插门到宁州,我好给海珠当伴娘,来了这里,不至于不能和海珠家的亲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着。
我也笑着,心里却叹息一声:唉——傻丫头!
偶尔一瞥江峰,发现这家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着我。
又一瞥柳月,发现这位姐姐正专注地看着秋桐。
我心里一跳,这二位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我在他们面前玩把戏,可是很难不露馅的,还是少说话为妙。
吃完鲜美的一顿午饭,我们下午一起到东钱湖去划船,我们租了一只乌篷船,在湖间慢慢地游荡。
远山似隐若现,遥遥地围着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蓝色抑或是绿色,显得有点孤寂、落寞。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地闪着金光,有点灿烂夺目,整个湖就象一面大镜子。
我们的船就在这面大镜子里漫无目的地晃悠。为我们摇船的是一个外地汉子,长期的风打日晒,让他的脸看上去黑黑的,充满岁月的沧桑。
这时,我也想尝试一下摇船的滋味,便摇摇晃晃地爬到船头,操起撸,当了一回船夫。
秋桐对我说:“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说:“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着:“那你下去试试?”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柳月和江峰看着我们笑。
当我在试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时候,外地汉子说:“这湖水很浅的,用浆就可点到底。”
我不信,用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