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湖底,果然见浆的另一端裹满了泥土。
那外地汉子还说这湖里有许多鱼。只可惜,无论我多么努力的看,都看不见在湖里游来游去的鱼影儿。
柳月突然问那汉子:“你们在这儿划船,一天可赚多少钱”?
“我们是拿工资的,一天才20元钱”。
“这么少”!我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
“呵呵。能养家糊口就行啊。钱哪里有多啊,多少是多啊!”汉子说。
我们互相看看,都沉默了,秋桐轻轻地叹了口气。
东钱湖很大,我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也没有游遍。
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当然也有些累。
下午6点,我们靠岸,下船的时候,秋桐又额外给了划船的汉子一张老人头,汉子感激地接过去,憨厚地笑着。
我们又在渔家吃了一顿饭,自然还是浙江的东道主江峰和柳月请客,我不敢再提请客的事情。
吃过晚饭,大家都觉得疲惫了,江峰和柳月于是告辞回宾馆,我和秋桐也回别墅。
整个一天,自始至终,江峰和柳月都没有问我们住在那里。
回到别墅,我问秋桐:“要不要喝点什么?”
秋桐说:“我去拿饮料,厨房的冰箱里有。”
我忙站起来:“不用,还是我来吧,你累了,先去洗把脸吧。”
秋桐冲我笑了下:“好,那就劳烦易经理了。”
我进了厨房,秋桐上楼去洗脸。
我找到两个杯子,找到一大盒果汁,接着,从裤袋里掏出老秦给我的信封,打开,里面有两样东西,一种是现在就要用的,一个很小的小纸包。
我打开小纸包,里面有一些粉状的东西,我直接将其中的一半倒进一个杯子,然后将果汁倒进去,晃匀。
一会儿,我端着两杯饮料出来了,把其中一杯放到茶几上,另一杯我自己端着喝。
边喝,我边看着墙上的表。
不一会儿,秋桐下来了,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端起果汁就喝,边说:“哎,好渴,好甜的果汁。”
“好喝就都喝了,冰箱里还有!”我看着秋桐说。
“嗯,我还真渴坏了。”秋桐很快就把一杯果汁都喝光了。
我接着进去把果汁盒子拿出来,又给秋桐倒了一杯。
我怕杯子里还有没有溶解尽的粉末,干脆再来一杯,让秋桐彻底都喝进去。
秋桐端起来喝了两口,突然皱皱眉头,看着我说:“咦——易克,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了?”
秋桐舔了舔嘴唇:“这杯果汁的味道怎么和刚才那杯不一样?刚才没喝出来,这一对比,我怎么发现现在这杯的味道似乎更纯正一点呢,刚才那杯味道似乎不大对劲。”
我一听,吓了一跳,我勒个去,秋桐发现不同味道了,起疑心了,要露马脚了!难道这粉末不是没有味道的吗?老秦怎么搞的,难道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当然,到底有没有味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老秦是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只是秋桐的味觉系统太敏感了,稍微一点的差别都能觉察出来。
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秋桐,不由吞咽了一下喉咙。
秋桐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沉吟着说:“易克,你好像有些紧张哦。”
我看着秋桐眨眨眼,不说话。
秋桐也看着我眨眨眼,眼神里开始有疑惑。
我眨眼不是白眨的,脑子里快速已经有了对策。
我接着就咧嘴哈哈笑起来:“嘎嘎——”
我笑得像鸭子,显得有些滑稽。
听到我第一次发出的这笑声,秋桐忍不住笑起来:“怎么笑的,嘎嘎的,怎么了?”
“我一吞咽喉咙你就说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