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季不再理我,也上楼了。
我眼睁睁看着秋桐和夏季先后上楼,心里有些心急火燎不安躁动,却又无可奈何。
我怏怏地关了客厅的灯,去了卧室,衣服也没脱,躺在床上发呆。
这一夜注定是要很难熬啊,我恨不得立刻就天亮。
可是,夜还很漫长。
正在煎熬间,手机来了短信。
我打来一看,秋桐来的。
“好好睡觉。”
我立刻回复:“他在那个房间?”
“隔壁!”秋桐回复。
“隔壁?”
“嗯。”
“你躺下了?”
“嗯。”
“脱衣服了吗?”
“你在说什么?”
“脱没脱?”我坚持问。
“睡觉当然要脱衣服。”
“我躺在床上,却没脱衣服。”我说。
“不脱衣服睡不好啊,好好脱衣睡吧。”她回复。
“睡不安稳,怎么办?”我回复。
“为何睡不安稳?”她问我。
“你说呢?”我说。
“你想得太多了。好好安心睡吧。”她说。
“说的容易,怎么安心地下来呢?我不想想太多,但我无法不想太多。”我说。
“你呀,净胡思乱想。好吧,我把房门反锁上,可以了吧?”她说。
我放心了,说:“很好。到底还是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你真的想的太多了,夏季不是那样的人。”她说。
“好吧,他不是那样的人,我是小人,小人之心,行了吧?”我心里有些不快。
“你不要这么说呀。”
“我不这么说我怎么说?你既然这样说那你让我怎么说?”我反问她。
“好,好,算我说错了话,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她说。
“道歉什么?你没有错你道歉什么?”我说。
“我错了,我有错,行不行啊,小少爷。”她说。
她叫我小少爷,我忍不住想笑,说:“其实,你不了解男人的。特别是酒后的男人。”
“嗯,我不了解,你了解,好了吧?”她说。
“我说的是真的。”我说。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酒后不就验证了吗。”她说。
“我是例外,不算。”我说。
“你为什么就是例外呢?”她说。
“因为我和你是自己人,我们自己人不算数。”我说。
“得了吧你,滑头。”她说。
“嘿嘿。”
“笑个鬼啊你。”
“你笑一个我看看。”
“不——”
“笑一个,给大爷我笑一个!”
“去你的,还大爷呢。我看你就是霸道的少爷。”
“我要是少爷,那你就是少奶奶。”我说。
“不要这么说。不许再这么说。”
“那你就笑一个给我!”
她发过来一个笑脸。
“这还差不多。”
“晚安。”<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