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第二句呢,是玩火者必自焚!”我说。
伍德笑起来:“好啊,这两句话我也收下了。我看,这两个成语和这两句话,我们可以一起用来共勉了。”
我说:“木问题!”
伍德端起酒杯:“来,易老弟,喝一杯。”
“好——”我端起酒杯。
伍德看着我:“老弟,我还想送你一句话!”
“说——”我看着伍德。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伍德微笑着说。
我的心一震,随即笑着:“这句话我也送你,和你共勉吧。”
“我看你是鸭子死了嘴还硬!”伍德又说。
“大实话!”我嘴上继续说的很满不在乎,心里却有些不安。
“我对你,是仁至义尽,而你,却是顽固不化。”伍德说。
“不是我顽固不化,而是实在难以承受伍老板对我的厚爱和抬爱!”我说。
伍德冷笑一声:“干——”&;
“干——”
我们都喝了杯中酒。
然后,伍德说:“阿顺最近还好吧。”
我说:“他好不好,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的。”
伍德说:“也许你说的有道理。按照我和他的关系,我是应该比你清楚,但事实是,我没有你清楚!”&;&;
我说:“不懂你这话的意思。”
伍德叹了口气:“阿顺对我似乎有很深的误解啊。对我带有很深的成见。就因为之前他和白老三那些事,现在白老三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他还是对我不肯释怀,他其实是深深误解了我啊。”
我说:“你们俩之间的事,你无须和我说。”
“但心里感到苦闷了,总是想找个人聊聊的。”伍德说。
我冷冷一笑。
“阿顺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我一直是看着他成长的,虽然他对我有误解有情绪,但我对他,却是不会介意的,我知道,他迟早会明白我对他的一片苦心,终究他会明白过来的。”伍德自顾说着。
我此时不明白伍德对我说这番话是何意,我知道他不会没有目的说话的,特别是说他和李顺的事情。
“现在他沦落到这个地步,我看了着实痛心啊。我现在甚至都没有颜面向他的父母交代,没有脸见他的父母了。”伍德继续说:“不过,有一点他其实可以放心,虽然他远在天边无暇顾及家里,但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父母的。一定会照顾地很稳妥的。我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能力。”
伍德这话似乎是想向我传递什么信息,似乎在通过这话含混地警告我,也是想通过我传话警告李顺。
我说:“我知道你伍老板能量很大,法力无边,但我想提醒你,凡事都有个度,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凡是不要做绝了,凡事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哦,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警告吗?”伍德说。
“可以,看在你今晚请我吃饭的份上,你还可以理解为是忠告!”我说。
“呵呵。多谢,多谢,我会记住老弟的忠告的!”伍德笑起来,笑了一会儿,他接着说:“前些日子,阿顺回来了,是不是?”
我没有说话,看着伍德。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回来看看亲人,是应该的。可惜,我那时在日本,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款待他的。”伍德继续说。
我哼笑了一声,不由暗暗吃惊,李顺回来的事情如此机密,伍德竟然会知道。
“章梅跟李顺走了,是不是?”伍德突然又说。
我的心里一个咯噔,伍德竟然还知道这事。
伍德看着我,笑地有些得意,接着说:“章梅和李顺当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