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竹道:“你还胆小?在下听别人说你把一个村子烧了,还差点把帮派联盟的三位执事打死,一周多不见你,狂成这样了?”
“我那是纯属意外,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倒是你……怎么伤成这样?”
“不打紧,小伤而已。”安秋竹张开的嘴都变形了,说话也有气无力,“你先不要学《鸳鸯剑》,凭你现在的实力还是以《棒打鸳鸯剑》起头,摸清门路再入《三界八苦》的门,双剑是门小众武学,使用的人不多,多是以偷袭为主,正面较量发挥空间不大,容易被长兵克制……咳咳。”
安秋竹轻咳两声,吴寨心里一阵喜一阵恼,嘴上更不留情:“你这家伙还有功夫操心我?看看你成什么样了,我送你回去睡觉。”
“睡一整天了,不困。你不是想让在下教你么?正好有闲心,你怎么又不领情呢?”
“这话说得……好像你明天就要死了似的。”吴寨没好气地别过脸,又不自觉地偷瞄他几眼。
“死?也好……早点解脱吧。”
安秋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似乎精神上也遭受了不小的创伤,整个人萎靡不振,目光一直飘荡在地板的窗格阴影上,此时若开口问原因,恐怕会是伤口撒盐的效果,吴寨忍了又忍,干脆转移话题。
“那好,你给我讲讲双剑该怎么练!”
“在下不会,只听别人说过,双剑的精髓在于‘偷’。”
“偷?”
安秋竹轻轻哽咽一声,没再讲下去,勉强支起身子往图书室外走,连声招呼也不打,吴寨顿时觉得十分诡异。
“你先坐下,我去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