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交给我们研究组吧。”
对于无法插手的项目,吴寨懒得问太多,安秋竹重伤的原因算是摸到个七八分,吴寨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不知不觉,塞恩戴上手术手套,他捏着手术刀向吴寨走来。
“唔……嗯,等我运气。”
“先稍等。”
塞恩打断吴寨,从身后摸出一双手铐来,他命吴寨把自己拷住,免得她一会儿胡乱挣扎,不小心把塞恩给打死。吴寨还真就乖乖听命了,坐在椅子上,自个儿拷住自个儿,塞恩不放心,又把她的腿脚绑在椅子腿上。
要不说她心大,完全没意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手脚还被绑得结结实实,得亏塞恩没别的歪心思,不然吴寨是吃后悔药都来不及。
“这下总行了吧?”吴寨闭上双眼,开始运气,“离动脉最近的地方……那就手腕吧,拜托下手轻点。”
“哼哼,好的。”
塞恩伸手轻抚吴寨的脸颊,这不甚愉快的触感引起她的警觉,她急忙睁开双眼,塞恩的脸近在咫尺,不由得胡思乱想,谁知,塞恩直起腰身,一阵亮白的刀光闪过,吴寨只觉喉咙传来一丝凉意,紧接着,血水铺洒在正对面的墙上,画出道鲜红的“一”字。
“比起手腕,我更喜欢脖子,多谢款待啦,傻子。”塞恩阴冷地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