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更何况对方是森罗的员工,阮顺即便心有成见,也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敢问仁兄找我有何见教?”
“没什么,只想给你个建议。”安秋竹将报纸卷成棍棒型,轻轻地拍打在掌心,“在下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吴寨现在处于备考的关键时期,不到半个月就要升职考试,作为曾经的老师,在下希望她能一次性通过。”
“哦……升职,这是好事啊。”阮顺勉强地笑着。
“嗯,可能一旦升职就会被调到行动组,毕竟森罗并不是以小业务为主……趁着收押这几天她能沉下心好好复习,你若在乎她的话,就不要让她分心,这是在下的建议。”
“也就是说,她升职了之后不再接手业务了吗?”
安秋竹不耐烦地叹口气,抽出报纸在他脑门上轻轻敲打,说道:“你们俩的事在下管不着,你别耽误她怎么都好说。”
“不,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交往,只是我单方面……”
安秋竹两手一背,本想说教一番,却又怕伤及阮顺的面子,最终选择默默离开。
阮顺不是没考虑过将来,万事都要提前规划好是他一贯作风,唯独到了吴寨身上,他的感情永远比计划要快很多。
安秋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吴寨是有正经工作的人,而他,说好听点是个无业游民,整天没个正经事,说不好听些,都是吴寨曾经骂过的话。
但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两人始终不在同一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