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遗憾的是,他已经不记得了。
宫陌烜隔着老远将烈慕晚打量一番,确定人没事后才松口气,快步跑过来,直接问道:“晚晚,克雷斯没做什么吧?”
烈慕晚望着同样的一张面孔和身体,她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回到了初始的位置。
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是——
咫尺却天涯。
“没有,他很照顾我,一路上我走不了的路都是他拉我上来的。”烈慕晚微笑,故作轻松:“二哥,你别担心,其实他现在变好了,没有再欺负过我。”
宫陌烜闻言,心头有莫名的怅然。
他冲她点头:“嗯,那我就放心了。”
说罢,他道:“我不太清楚这边的情况,一会儿遇到其他人,你暗中帮我介绍一下。”
烈慕晚点头,她见着宫陌烜头上还有茅草,不由问道:“二哥,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宫陌烜微微蹙眉,指着一处茅草房:“不知道克雷斯在做什么,也可能是他走到那里的时候正好困了。”
烈慕晚点头:“嗯,有可能。我带你去吃饭吧,村长和王婶估计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
“好。”宫陌烜点头,随烈慕晚往前走。
因为路并不平坦,烈慕晚走没多远,不小心崴了一下,身子撞到了旁边宫陌烜的手臂。
他疼得倒吸了口气,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扶住她,蹲下来问:“晚晚,有没有崴到?”
烈慕晚望着蹲下来、眼底写满关心的男人,心头复杂情绪翻涌。
她动了动脚踝,摇头:“没事。”
宫陌烜站起来,这才捋起袖口,顿时看到了小臂上的一道伤痕。
伤痕已经愈合,不过一看就知道伤了不久。
烈慕晚也看到了,她不由讶然:“什么时候弄的?”
昨夜的时候,她分明没有看到他有任何的伤。
“不记得,可能是他在哪里划的。”宫陌烜不以为意:“没事,过两天就结痂了。”
他说罢,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发现衣角处也有一块血渍。
想必是当时不小心蹭上的,这里水少,洗澡不方便,好在一会儿吃了早餐就能开始返程,晚上到了酒店再换下这一身浸满汗水的衣服就行。
宫陌烜和烈慕晚还有基金会的成员们一起吃了早餐,村长将村民和小孩子们都叫了出来,大家在平坦的草地上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随后,烈慕晚带过来的施工队会在这里留下来,做出一份校园建设的计划书。
之后,将会利用山里的资源,在平坦的地方建立一个小学,也会有更多的志愿者来到这里,带给当地小孩子平时所学不到的知识。
下山的时候更需要小心,宫陌烜走在烈慕晚的前方,每次稍微有些陡峭的地方,他都会转过身,冲她伸手,将她接住。
&nntentn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