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娶纯怡的那一个,也有可能得到和敬公主背后的势力!”
“既如你所言,可是左右为难呐。”
“和敬公主同你父皇表面客气一番,你父皇也可以接着客气下去,皇子之间如此难以抉择,但一个仪宾,却是再好找不过了。”
萧霁月笑笑,“看来只要纯怡在,我还是要少进宫,免得被捉去,平白添一个祖宗在府中。”
萧霁月虽是在开玩笑,可心中也是不希望和纯怡有过多接触,毕竟没有谁比月绾尘更加重要了。
萧霁月还打算同月绾尘再多说几句时,尊阳殿的少监就来传了,不得已他只好就此作罢。
果然月绾尘早做准备有好处,平帝召她就是因为纯怡的事。
“大约明早纯怡就到了,你收拾一下,迎接她入宫。”
“回陛下,臣已准备妥当,郡主仍可以住在钟棠宫。”
平帝挑眉,多是惊讶,但满意也写在脸上,“很好,朕还担心你这边会人手不足,毕竟朕将这事忘记了,方才才想起来。”
“请陛下放心。”
平帝说自己忘记了如此重要的事,月绾尘又怎么可能相信。
若说平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看看她现在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帝皇多疑,她着实不意外。
明早迎接郡主一事,按着惯例,定是要皇子出面的,但既然大长公主有了别的心思,平帝自然是不想让皇子们出面。
于是理所应当的,这事情又落到了她身上。
她并不愿成为直接的目标,便装做无意地问了一句,是否需要带上纯慧公主。
平帝被这么一提醒,也明白过来,若是没有皇室出面,少不了会落人话柄。
故而此一行就是月绾尘与纯慧同行,但公主毕竟是公主,纯慧在一边,就是个摆设的作用。
既是这般匆忙,虽说月绾尘已经准备妥当了,但还是有许多要完善,夜里便没有睡得安稳。
未成想萧霁月也没有睡下,差人给自己送了一封手书。
手书上面没有讲别的,单单讲了纯怡在皇宫的这一年,究竟干过些什么事。
纯怡比月绾尘是要大一些的,所以她年幼时,宫中的三位公主年纪小不说,还有公主没有出世。
因此,宫中的适龄玩伴就只剩下了几位皇子。
那时端王的凶性已现,萧霁月又饱受欺辱,能入得了纯怡眼的,只剩下璋王和黎王。
萧氏一族原本皮相就不错,再加上后宫女子皆是人上之姿,可料想到纯怡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纯怡瞧着柔弱可欺,很是能激发人的保护欲望,于是那一年当中,多是黎王守在她身边。
不过这个纯白如小白兔一般的女子,很是有点意思。
她从不正面表示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只是将忧伤挂在面上,黎王问不出答案,就去问纯怡的侍女。
侍女起初吞吞吐吐,最后还是会告诉黎王,而黎王这个傻子,就用各种方式讨纯怡开心。
黎王这般对纯怡,她自是欣喜不已,但璋王不一样,他对纯怡可以说是进退有度,绝不越矩。
也许璋王如此让纯怡受伤了,纯怡便到平帝面前请求回诸余。
高高兴兴来,却哭哭啼啼走,平帝怎么也是不允许的,细细问究竟是什么缘故,纯怡只说是自己不好,皇子们都不愿意和她做伴。
虽说这话中,没有提起璋王半个字,但人人都有眼看啊。
黎王像只跟屁虫一样,随在纯怡身后,那么惹得纯怡如此伤心的,就只剩下璋王了。
不过小儿女之事,平帝哪里管璋王心中是否愿意,只下一道旨意,让璋王也随在纯怡身边。
平帝既这样讲,璋王总不能违背自己的父皇,于是拗着性子和黎王一起,如同小丑一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