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关私立医院,黄毛小旗侧身瘫着,从二楼被幕禅坤扔下来的时候正好摔断了他一截骨头,刚刚动手术矫正过后,疼得他呲牙咧嘴。
“现在要么就开刀换骨头,要么就静养两三年才能康复,但动手术的话因为位置敏感,所以全程只能半麻醉,全程保持清醒,否则的话就有可能对患者生育能力造成影响,您看……”
医生一脸为难的道。
在他面前,是旗家一群子弟,当前一人和小旗有几分相似,听闻会影响生育时脸色猛的一沉。
“蠢货,都是他妈的蠢货!”男人吼道。
“算了,这两三年就让小旗坐轮椅吧,别让他出去浪了,旗家就这么一个根,他这辈子最大的作用就是生孩子而已,也不指望他有什么建树了。”
钟发才沉声道,对着医生挥了挥手。
医生赶忙鞠躬离去,这在场的可是东关两个最大家族的族长,稍微一个失误,他的职业生涯怕是就要出问题。
而病床上那位小少爷,可不像是能忍耐痛处的样子,半麻醉下人不亚于被生生凌迟,这小子肯定要在手术中途闹蛾子,医生可不敢赌。
钟发才让人把门关上,然后对儿子沉声道:“说吧,早晨出去时还好好一个人,怎么才半天就残疾了?”
钟五一感受到旗家压抑的怒火,自觉脸上无光,脸色难看的将事情讲了一遍。
一时间,整个病房中只有小旗惨叫的声音,气氛压抑的厉害。
“爸,旗二叔,那夏江实在欺人太甚,明明是来咱们东关投资,却根本瞧不起咱们,我只是让他们出钱买咱们的地,他们竟然嫌价格太高,非但不答应还出手伤人!”
“东关商会的齐副会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被夏江拉拢过去了,主持了个质询会,全程向着夏江发言,还威胁咱们不交出地就调查咱们信用社的估值问题!”
“要是没有咱们四大家族,东关这些年凭什么发展的这么好,现在只不过在信用社拿点钱,他们竟然就看不过去了,这是过河拆桥!”
钟五一满脸涨红的解释,一脸的委屈,在他的口中他用势压人,意图狠狠宰夏江一口的事实,变成了被夏江欺压,无奈反抗的正义之举。
甚至东关官方都成了恶人。
钟发才默然听着儿子的话,片刻后,冷冷道:“五一,你在外面瞎话连篇就算了,在我这还玩这一套?你是我儿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糊弄我?”
“东关商会的确是对咱们有意见,但我看质询会之所以会发生,应该是你先得罪的夏先生吧?”
钟发才说完,钟五一脸色就是一红,梗着脖子强行解释道:“但他也欺人太甚了,我只是要了十个亿,他可是百亿身家的大老板,这很多吗,这么一大块地他还不是随便几年就赚回来了?”
“只是十个亿?”钟发才失望的看着儿子道:“我早说过你应该去读书,去外面闯荡一下,而不是缩在东关作威作福,十个亿,在你眼里就是一笔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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