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虽然芯浪抬升了整个互联网板块,但这种热度却并不可持续,甚至某种程度上更加下压了互联网板块的底线。
很简单的道理,芯浪的火爆让投资人们错误以为互联网终于找到了盈利的方向,以为各家都已经找到了曙光,然而等他们一波疯了般的买后稍微了解,就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互联网泡沫之前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而现在还有个赚钱赚到手软的芯浪在对比,就更让人恼火,这就好似自家孩子考了个59分,光是一个分数并没有什么意义,可当邻居家孩子同样试卷竟然考了满分时,家长瞬间就恼火了。
这帮投资人的心态也是如此,在这种心态之下,报复性卖出就出现了,卖的早的好歹还赚了点,而卖的晚的只能眼看着跌幅越来越大。
当这些大资金离开之后,芯浪的流动股并不足以支持高涨幅,或许在私下里还会继续炒高,但明面上芯浪已经失去了继续暴涨的可能。
但就算如此,等收关时芯浪的股价也涨到了两百亿以上。
而此时,才刚刚到中饭时间,吃饭的时候夏江研究着曲线图,众人都热烈讨论着今天芯浪的收获,夏江却仔细盯着芯浪的顶端。
“去查一查最近一小时是哪几家基金在收购。”夏江对白素媛道。
白素媛微微一怔,没有说什么,立刻找人去内部调查,然后看向夏江:“出事了?”
价格上夏江已经很满意,超出他预想足足一倍,但过去一小时的成交量却有点奇怪,夏江沉声道:“好像有人从中做局。”
芯浪的流通股很少,所以如果有人在里面做局,很容易就能被总结出来,但这会儿芯浪暴涨到两百亿,庆祝喝香槟都来不及,又有谁会想到会有人从中做局呢。
白素媛紧握着夏江的手,道:“你想做什么都尽管去做,不要有压力。”
她早已将自己彻底交给夏江,因此不管夏江做什么,她都百分百的支持。
夏江认真的盯着每一个交易记录,开始分析。
终于,十分钟后夏江眼睛一亮,露出了笑容。
“素媛,有人在左右倒右手,故意打压芯浪的股价。”夏江淡淡道。
此言一出,白素媛愕然至极,她想过所有可能,就是没想过有人能打压芯浪股票。
“这怎么可能,芯浪流通股本来就不多,供小于求,市场怎么可能被压制呢?”白素媛道。
夏江指着交易记录中的几个南非基金,道:“你看这几个基金,他们两家通过收购各个流通股,现在已经掌握了几乎所有的股份,然后通过不断分拆小账户来卖出。”
“你再看这里,他们卖出的几乎瞬间,又再次被买入,当股价涨幅过快的时候他们就开价低一些,当涨幅低时,他们就稍微抬高,因此股价到了两百亿后就涨幅放缓了。”
“因为此时能入场的人已经不多了,他们没法做高曲线图了,只能尽力的压低涨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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