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落地之后,将来开蒙就送到我们这里来,也算是让你先生有个寄托就行了。”
傅元令倒不是为了让樊大儒给她教孩子,而是真的觉得他们忙碌一辈子也该颐养天年了。
教书育人面对那么多学子,还是很耗费心神的。
傅元令想了想,看着樊夫人说道:“若是先生觉得不舍,不如每个月叫几个优秀的学子来王府问问功课指点一二,人多怕先生辛苦,但是人少倒是可以的。”
好比经常来先生这里打杂的傅元彬,傅元彬隔三差五就来,也不想打扰傅元令养胎,就从专门给樊大儒夫妻开的侧门进出,偶尔会给傅元令带些三夫人还有大夫人让他捎来的吃食。
樊夫人觉得这样好,既不用太过辛苦,还能有点事儿做。
傅元令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知道樊夫人喜欢修复古籍,也不太打扰她,过来看看他们过得舒不舒服就成了。
傅元令回了正院,就看到肖九岐黑着脸坐在屋子里,她挑挑眉走进去,看着他问道:“这么早就回来了,瞧着这是事情不顺利?”
肖九岐看着傅元令掀帘子进来,起身走过来扶着她坐下。
“我现在肚子不怎么显呢,没事。”
傅元令哭笑不得在肖九岐身边坐下,看着他神色还是不好,就知道事情比想象的严重。
“一群尸位素餐的老顽固!”肖九岐恨恨的骂道。
傅元令倒是不意外,看着肖九岐就说道:“预料之中,那皇上在朝上怎么说的?”
说起这个肖九岐的神色缓了缓,“父皇没一开口就说傅家要做此事,而是先把事情抛出来,让他们选人。”
傅元令闻言倒是没想到皇上这会这么厚道,就笑着说道:“肯定是不好选的,毕竟这种差事不好办,朝廷只出一片地,商户要出钱出力出人,最后还得分给朝廷一半,基本上盘活这样生意的商户没几个,就算是有也不敢冒险。”
倒不是看不到利益,而是开始投入的银钱太多,一整个的织工坊产业链弄下来,几百万两银子对任何一个大商户都是一笔大钱,一旦折损那就是伤筋动骨,一个不慎就很有可能被别的商户吞噬。
肖九岐闻言没说话,转头看着傅元令,看着她瘦了些,心里就觉得有点愧疚,“我听尤嬷嬷说你开始孕吐了,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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