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见到谈墨来电,有些吃惊。
他忙调整心态,装作无事的接起来:“墨墨,是落了什么东西吗?伯伯这就给你送过去。”
“管家伯伯。”谈墨心又是一钝痛,“小叔是不是受伤了?”
“谁跟你说的?没有的事。”周管家脸色一变,但语气却不变,仍旧轻松。
他心说难道是许茗臻说的?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许茗臻虽然紧张魏至谦的伤势,但更不愿意影响到谈墨的考试。
“谁跟你胡说八道了?”周管家的语气微微严厉起来。
“是袁可情说的。”谈墨如实说。
“她说的你怎么能信呢?她肯定是不想让你考好,故意说的。”周管家气愤道,“她竟然诅咒魏少,真是太可恶了!”
“管家伯伯,您跟我说实话吧。”谈墨按着心口,可就算如此,也止不住心上的钝痛,“她敢让我跟您求证,就肯定不是瞎编的。您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考试也安心不了。”
魏至谦不让周管家告诉谈墨的原因,就是怕会影响到她的考试。
可现在谈墨又这么说,周管家在车中陷入两难。
“管家伯伯……”谈墨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您就跟我说实话吧。我保证,不管怎么样,我一定先考完试再说。”
周管家沉沉的叹了口气,谈墨为了魏至谦这么着急,让他既欣慰又为难。
欣慰的是魏至谦没有白疼谈墨。
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两人都是互相为对方着紧。
为难的是魏至谦都叮嘱过了不要告诉谈墨,他也不敢说啊。
“您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不考试了,直接往医院去。”谈墨咬咬牙,放了大招,“我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就一家一家的去确认。我先往楚天医院去。”
楚天医院是楚昭阳家的。
是华国最顶尖的医院了。
魏至谦要是受了伤,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第一选择一定是楚天医院。
“其实,管家伯伯,您现在的反应,我已经知道了。”如果真没事,周管家早就否认了。
周管家叹了口气,说:“是魏少叮嘱,在考试前不要告诉你,一切等你考完试再说。你放心,魏少既然有精力叮嘱这个,他的伤必然不重。”
既然已经瞒不住谈墨了,周管家就只能把情况往轻了说。
但据他所致,魏至谦伤的还挺严重的。
“一切还得等我去到医院,看了才能知道具体的。”周管家把手机拿开,换了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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