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至谦深吸一口气,这一回,是他输了。
老太太第一个冲进卧室,在冲进卧室的一瞬间,脚步立马放轻。
可是在看到谈墨的同时,老太太忽然惊呼一声:“墨墨!”
随着一声惊呼,老太太忙跑到谈墨的床边。
就见谈墨一张小脸红的厉害,虽是睡着,可眉头却轻轻皱着。
老太太赶忙去摸谈墨的脸:“这么烫!”
“周管家,快去叫医生!”老太太急忙道。
周管家在老太太开口的同时,已经转身跑出去叫医生了。
许茗臻和谈文辞赶紧过来。
谈尽棋三兄弟虽然也想过去看,可床边总共就那么点儿地方,都被挤满了。
他们当小辈的,不敢往前挤。
老太太气急,埋怨魏至谦:“你怎么照看墨墨的!”
“老夫人,您可千万别怪至谦。”许茗臻一边摸着谈墨发烫的脸,心中担忧至极,一边说,“至谦自己还受着伤呢,哪能照顾人?是墨墨从小在家里确实太过娇惯,就在这儿待了一晚上就发烧了。其实有周管家在,哪儿轮得到墨墨做什么呢,她也就只有在一旁坐着看的。”
许茗臻叹口气,摸摸谈墨的脸:“本是来照顾至谦的,结果她自己还发烧了,给你们添了麻烦。”
“可不好这么说。”老太太扶着谈墨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摸着谈墨又红又烫的小脸儿,“咱们墨墨就该娇娇的,哪能累着呢。还是要怪至谦,自己受伤,还要带累墨墨跟着生病。”
不等许茗臻再说什么,魏至谦便主动说:“确实都怪我。”
魏至谦自责的看着谈墨。
可他想到的,却与老太太和许茗臻都不一样。
发生在谈墨身上的事情,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他还记得许茗臻说过,她是剖腹产生的谈墨,可是刀口却没多久就彻底不疼了。
谈墨第一次见魏老太太的时候,正好遇到魏老太太头疼,谈墨给她揉了几下,魏老太太就业不疼了。
随着谈墨去老宅的次数增加,困扰老太太多年的头痛旧疾也跟着彻底痊愈。
昨天谈墨来照顾了他一夜,他受了那么重的枪伤,可今天伤口却已经止住了血快要愈合,还感觉不到一点儿痛。
他现在这样走来走去,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儿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