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臻被他们气的也没了胃口:“我们又害可情什么了?咱们两家都多久没见面了?别往我们头上扣锅!”
“我们好声与你们说话,你们就这么阴阳怪气的回复我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却又不说。”许茗臻气道,“你们要是不想说,还跑来我们家做什么?不说就走吧!郭阿姨,送客!”
“姐!”许茗静哭着叫道,“我是万万没想到,当初因为魏至谦受伤,墨墨高考提前交卷这件事情,你们还记恨着可情……”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许茗臻实在是被他们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话搞得不胜其烦。
“姨妈这话,我们可不敢认。”谈尽棋冷声说,“袁可情当初做的事情,你们说她是为了墨墨好。我是没见过为人好是像她那么做的,不过,我们家也懒得与你们多计较了。以后不来往就是,只要不来往,总能避免这种‘好处’吧?”
“被人算计了,总要记住的。连被人害这种事情都能说忘就忘,这可不是心宽,是缺心眼儿了。不过,我们家都是心宽大度的人。吃的亏,自然是要记住了,避免以后再吃亏。但也没打算拿别人的过错来折磨自己。这事儿,我们虽记住却没有纠缠,都已经向前看了。”
“姨妈可别硬往我们头上栽了。”谈尽棋脸上挂着毫无温度的讽笑。
“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袁正文气极。
这谈尽棋,还真是能言善道!
“尽棋已经是个大人了,又是我家长子。”谈文辞冷声说,“家里的事情,他自然有发言权了。至于你站在我家的地板上,哪来的权利指责我家儿子?”
“有事儿要说,那就直接说重点!再兜兜转转些没有重点的话,非要往我们头上扣帽子,那你们就赶紧走!”许茗臻心里打骂袁家这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想说就滚蛋!
“姨妈都不问问我,高考考得怎么样吗?”袁可情哭着说。
许茗臻微微挑眉,看袁可情这反应,高考似乎是没有考好啊!
“还不说重点是吗?”许茗臻冷声说,“郭阿姨,送客!”
许茗静失望的仿佛不认识许茗臻了。
她姐姐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子?
这么无情……
“是可情。”许茗静见许茗臻是认真的。
他们要是再不说,就要被赶走,许茗静只好说:“高考第一天的第一门考试,我跟可情早早地便出发去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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