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这么谦虚,大家反而觉得徐方有真本事。
龚福民指出了徐方话里的漏洞:“新月说,范鸿德叫你过去,她就一直盯着范鸿德,怕你俩串通,你当时根本没机会了解新月才对。再说,新月的一些事,范鸿德都未必知道。”
徐方早就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解释:“早前范鸿德把宝石吊坠卖给我,就和我说过这里面的隐患,我们早就就想好了应对的策略。新月去的时候,我们的计划就已经启动,她一直身处局中。”
呃……
客厅众人无比窒息。
费劲吧咧请来了一个大师,结果是骗子?
龚新月一张俏脸,因为气愤通红一片,恶狠狠道:“你竟然敢骗我!”
“不是我想骗你,在你卖宝石的时候,和范鸿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针对价格都是满意的,结果你事后反悔,想要索回宝石。本身就是你有错在先,就好比一个商人卖古董,卖出去之后,发现那个古董的价值远远超出自己卖出的价格,然后就要求买家退回去,世间哪有这么做生意的?”徐方毫不客气的将龚新月怼了回去。
“您真不会算命?”龚福民目光灼灼盯着徐方。
“不会,世界上不存在这种东西。”徐方摇摇头。
看徐方如此坦诚,龚福民有一种劲使不上来的无力感。
一旁的郭石桥是做科研的,这类人喜欢直来直去。他不管徐方是不是骗子,直接问道:“徐大师,你能说出来小女身患奇症,不知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其他人暗自摇头,如果真是算命大师,或许有一线希望。但现在指望一个骗子,大家觉得太荒谬了。
“有,能压制新月先天火毐的,只有冰心玉髓,找到冰心玉髓就可以了。”
“冰心玉髓太难寻找,不知徐大师有没有别的办法?”郭石桥追问。
“我有!”徐方淡淡说道。
众人的神情一变再变,屋内突兀的安静下来。半晌,龚家的人“呼”的一下全部站了起来,龚秀芸做为龚新月的母亲,对女儿的病格外上心,一把抓住徐方的胳膊,激动问道:“徐大师,您真有冰心玉髓?”
徐方按住激动的龚秀芸,压了压手,道:“都坐下来谈。”
众人也自知失态,讪讪笑了笑,全都坐了回去。
徐方没吊大家胃口,道:“冰心玉髓世间罕见,甚至很多人都没听说过这个东西,我得到它也费了很大的功夫。
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价格,冰心玉髓我是不会转出去的。”
“能否拿出来看看?”郭石桥激动问。
徐方点点头,拿过背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木匣子,随后将木匣子打开,一块瓷白圆润的玉石,出现在众人眼前。
郭石桥拿起来看了看,感受着上面的凉意,精神不禁一震。这个凉度,和女儿脖子上戴的差不多。
“这真是冰心玉髓?”郭石桥问。
徐方对这种科研人才,还是相当尊重的,点头道:“当然,冰心玉髓,玉渗寒气,砭人肌骨,普通人握一会就觉得受不了,但患有火毐的人,拿上会觉得很舒服。可以给新月拿在手中试一试。”
郭石桥没有怠慢,将冰心玉髓递给了龚新月:“新月,你试试!”
龚新月忍住心中的激动,接过了冰心玉髓。当一股凉气传来,龚新月眼睛一亮,只感觉浑身通畅,神清气爽,惊喜道:“感觉舒服多了!”
徐方敲了敲木匣子,笑眯眯道:“放回来吧,别把我玉髓寒气都吸走了。”
龚新月虽然有把徐方打劫了的冲动,但还保持一丝理智,恋恋不舍将玉石放回了木匣子。
龚福民看到外孙女反应,就知冰心玉髓假不了,振声道:“徐先生,您开个价吧!”
徐方没有矫情,直言道:“我听说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