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我们不去打济宁,就在济宁以南,金乡,鱼台,乃至拱卫济宁之战略要地,拿下金乡,荷水沿线便为我所控制,谷亭镇乃是宣府军一处储粮所在,塌场口到鲁桥镇一路水闸多处,他焉敢不守?他不打也得打,否则运河也便要入我手!”
刘东旸意气飞扬,显然是对这一场战事筹划已久。
“守着运河固然是得了运输之利,但同样也让他们陷入了不得不守的束缚困境中,这一仗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就得由我们来定,除非他敢倾其全力和我们来一场大会战,可牛继宗敢这么孤注一掷么?”
冯唐捋须微笑,他很欣赏刘东旸这种有我无敌的豪迈气势,相较之下,刘白川更沉稳老练,但少了几分锐气,土文秀更狠辣骁悍,但多了几分鲁莽,刘东旸却是兼得二人的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