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盼,唇角浮现笑意深沉的让人难以捉摸。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陆蝉端起两杯红酒,自顾自的碰杯,自顾自的饮下。
脸颊微红,再看向林毅眼里露出锋芒,冷艳的吞吐出一句,“你要跟我撕破脸?”
林毅抓紧了座椅扶手,好一阵发力后猛地松开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面上笑颜恢复,“陆小姐多虑了,我们和气生财。”话虽这么说,他嘴却浮现一丝阴谋的笑。
“子公司的财务状况,陆小姐了解的如何?”换个话题说。
陆蝉收敛了笑,冷着脸没好气的憋出一句,“你先管好你自己,再来管我吧。”
她起身要走,临离开留下了一份文件。
“自己瞧瞧!”
林毅一拳击在桌面上,震得酒杯落地,一地碎玻璃残渣。
牛皮档案袋里藏着一本日记,看着年代已久,页面卷角都泛黄了。
记录着将近4年的笔记,起初文字是歪歪扭扭的,越到后面才端正起来。
这东西哪儿来的?
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段记忆的话语。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有个不能失去的人。她总徘徊在我的梦里,冲我喊,歇斯底里,让我小心!风吹她的长发,最后一刻,她哭花了清淡的妆容。”
“脑海深处的姑娘,你究竟是谁?”
第二页,字迹变得清晰,娟秀的笔体上有一团团晕染的痕迹,估摸是眼泪。
“我太疼了,为什么总是给我扎针?我是谁?谁来告诉我?”
“她是谁?为什么总在我的梦里出现,我一伸手,她就消失了!”
“我记起一个名字——愿!”
林毅一把将日记本撕扯的粉碎,怒吼道:“来人!”
一群黑西装保镖进来,“先生,您请吩咐。”
“把他给我抓回来,重新关起来!”他冰冷的嗓音回响在偌大的包厢里,冰冷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