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那只手,抿唇良久,还是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下意识的把手伸出去。
说了两句话,待了一会儿之后,许愿的心情好了很多,眼底的担忧也少了两分,踏着缓慢的步伐回到房间,这次躺在床上没多长时间就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
陆庭琛脸色苍白到了极点,躺在窗上已经暂时脱离危险的他全身都插满管子,正虚弱的躺在厚厚的玻璃里面。
陆蝉趴在玻璃上,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样,我才多长时间没见到他,他怎么就又把自己弄回到这个地方了!”
祁老医生跟在身后,没有回话,叹了口气,“暂时先不要进去打扰他,等他醒了再进去。”说摇着头往办公室走去。
“陆庭琛,我费劲千辛万苦给你研究的特效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才给你喂下去,这才几天啊,你怎么又回这里来了,你这样子我怎么办啊......”
趴在玻璃上,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也不管里面的人到底能不能听到,
双眼通红,抿着唇趴在玻璃上,陆蝉一身曳地长裙,大概是刚从某个宴会上回来。
陆庭琛刚醒过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撇过双眼,眼里的失落就算是不说,也被陆蝉看的清清楚楚。
见里面的人这么不稀罕自己,陆蝉昂着头收起眼里的泪水,往前走了两步就定定的停在了那里。
咬着牙,最后还是拽着裙子,三两步走到了病房里面。
“怎么?这么不想我来看你?庭琛,许寻然在你这么危难的时候离开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恨她么,还在这里期待些什么......”
当初她可是亲眼看到许寻然被送上车带走的,以林毅的为人,是不太可能放人回来的,所以她在陆庭琛的面前肆无忌惮。
“出去......”
脸上色冷下来,黑漆漆的双眼盯着陆蝉,一丝丝的压迫感慢慢传出来,陆蝉额头上的冷汗一点点的往下掉。
咬着牙,双手死死的攥着椅子的扶手,强迫自己坐在那儿。
“那现在瞪着我看有什么用,许寻然是自愿跟着周奕然走的。”冷笑一声,往后靠在椅子上,勉强控制住不断颤抖的身子,“连净身出户这样的东西都签给你了,陆庭琛,你还想她干什么......”
“我叫你滚出去,陆蝉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再一次打断她的话,陆庭琛脸色慢慢青紫,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坐在办公室里,祁老医生正密切的关注着他的各项指标。
红色警报“嘟嘟嘟”响起来的一瞬间,就推开门往陆庭琛的病房跑过去。
好在不是很远的地方,三两步也就跑到了,透过玻璃窗,看到陆蝉正惨白着面色,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去帮忙,陆庭琛脸色阴沉的想要推开他。
祁老医生连忙推门走进去,脸色跟着阴沉下来:“不知道病人受不了刺激么,陆蝉你下次还是不要过来了。”
说着话,人也来到了床边,扯开还想上前的陆蝉,小心翼翼的给陆庭琛检查了一下身体,好在没什么大碍,虚惊一场,稍微加大了一点药量,见他脸色慢慢的好起来,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庭琛,别去想那些事情了,你的病情已经慢慢稳定了!”
不用想都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昏迷在书房里,叹了口气,把原来要问的问题咽回肚子里,拍拍他的手,转身就要出去。
见陆蝉还站在不远处,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扶了扶额头,扯着她就把人拽出来了,“庭琛暂时不方便探视,等他情况稳定了再来吧!”
摇着头,双手背在身后,祁老医生慢慢往办公室走回去。
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向里面,陆庭琛此刻已经闭上的双眼,陆蝉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