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路程上也就耗费了一个小时左右,所以陆庭琛就任由自己靠在他肩膀上,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了整整两小时了?!
陆庭琛抻了抻肩膀,摇摇头:“还好吧,就一会会儿。”
“瞎说,你肩膀被我靠酸了。”许愿嘟了嘟嘴,伸手给陆庭琛鞣了鞣肩:“我睡觉沉,所以你稍微动动不会吵醒我。还有,本身有那么多工作,就去做好了,不用担心我的。”
“可是,我觉得你靠在我身上睡觉,对我来说也是休息。”陆庭琛笑着捏了捏许愿的脸颊,听着她对自己关切的嘱咐,心里只觉得温暖。
许愿耳尖一红,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你不是都还在工作吗?浪费这些事件干什么?”
“这不是浪费时间。”陆庭琛有些严肃的看着她:“我陪你,怎么能算是浪费时间?”
许愿拉开车门下车,捂了捂自己有些衮烫的脸颊:“这天气越来越热了!真是……”
拉开车门下车,陆庭琛伸手搂着许愿纤细的腰:“今天晚上有个晚餐,你陪我一起出席,等会儿我会让张特助准备好看的礼服给你。”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白色礼服,许愿摇了摇头:“既然要把衣服换下来,就要给我一个白袖标。”
“为什么?”陆庭琛挽着许愿走过整个陆宅的小庭院,漫不经心的问道。
许愿稍稍抿唇,谨慎的说道:“我的家乡有习俗,家里有人去世,佩戴白袖标是一种祭祀,以表哀思。”
听到这话,陆庭琛本身上扬的嘴角微微僵住,他能感受到许愿话里的小心,她甚至都开始关切自己或许会想到这件事而感到难过,甚至提起的时候都这么谨慎……
而他实际上是在撒谎,在骗她。
“怎么了?”许愿担心陆庭琛好不容易明朗一些的心情又一次因为自己提到了这件让人伤心的事而低落下去,连忙说道:“我其实也不是……”
“好。”陆庭琛打断了许愿的解释,他虽然现在骗了她,可也是不得已,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能让她再这么谨慎害怕:“我听你的,按照你的家乡习俗来。”
许愿点点头,看着陆庭琛还算是平静的神情:“那等下我就先去裁布。晚上的晚宴是跟什么人一起?”
说着,许愿刻意岔开了话题,仰起脸来朝着陆庭琛笑了笑。
陆庭琛牵着许愿温暖的手,沉了沉自己的语气:“跟我大伯。”
“大伯不是本身去了美国吗?刚刚回来的?”许愿点点头,对陆潺这个大伯没什么印象,只是单纯觉得是个长辈而已。
陆庭琛不想让许愿牵扯进陆家的这些纷争中来,稍稍抿唇:“嗯,对,还带了一个儿子回来。”
许愿点点头,似懂非懂。
“是个私生子,我也从来没见过,爷爷恐怕也都从来没见过。”陆庭琛稍稍耸肩,他下意识地对这个私生子没什么好印象。
许愿咬了咬下唇,听出了陆庭琛语气里的不屑,劝道:“私生子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身份罢了,如果人本身还不错,那其实也算是自己家里人,不是吗?”
沉默了一会儿,陆庭琛没有反驳许愿的话:“说的也有道理。”
没有多说什么,许愿回到别墅内之后就找佣人要了两块白布,裁成小方块后别在自己颜色有些艳丽的及膝中裙上,也给陆庭琛的西装上别了一个。
两人稍加收拾后便乘车前往了酒店。
刚抵达门口,许愿便看到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等在门口。
陆庭琛率先下车,伸手将许愿迎下来,笑着说道:“夫人请。”
许愿眯起眼来笑笑,看来陆庭琛心情还算不错,这也是个好事。
见陆庭琛从车上下来,陆潺缓步走了上来:“庭琛,一段时间不见,你身体好些了没有?我还给你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