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钱叔盯得头皮发麻,孙华装作没察觉,只看着陆怀安。
拍了拍他的肩,陆怀安神色凝重:“跑是对的,这事你千万别掺和。”
抢了辆火车!这是多肥的胆子。
“嗯,我知道的。”孙华面露纠结,有些头疼:“但是我们最近怕是不能坐火车了。”
他们市里头都有人蠢蠢欲动,外地怕是更加混乱。
幸亏他们赶早回来了,不然北方这事一出,真要有人把他们抢了,这可上哪哭去。
这么一想,钱叔和孙华都对陆怀安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真是太厉害了!
陆怀安想了想,放下筷子起身:“我去买下报纸,很快回来。”
他需要了解一下最近的新闻,这是最快得到消息的渠道了。
迎面刚好遇到牵着果果下楼的沈如芸,看到他往外走有些奇怪:“怀安?你刚回来又要出去啊?”
“嗯,我去买份报纸。”陆怀安顿了顿,咳了一声:“你,不是说要买书?一起?”
她没什么要买的书呀……
话到嘴边,沈如芸与他对视了一眼。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直白,热切,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沈如芸忽然就懂了他什么意思,心一紧,面飞红云地垂下头:“我,我是要买本书,我把果果送进去一下。”
果果刚睡醒,看到爸爸立刻窝到了他怀里:“抱。”
她很快就回来了,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娇俏地觑了他一眼:“好了,我们走吧!”
陆怀安嗯一声,与她并肩走了出去。
这般走着,沈如芸总感觉手没地方放,垂着空落落的,抬起来又很尴尬。
更不用说俩人走的这么近,时不时擦一下碰一下,每次碰触,她都感觉像是有羽毛在心里轻轻地挠。
不多一会,她就感觉脸都烫得能煮熟鸡蛋了。
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清了清嗓子,迟疑地道:“户口薄办好了吧?”
“嗯,都好了,等下次回去,把你户口也转过来。”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沈如芸怔了怔,心里忽然升起巨大的欢喜。
他们这是新户口薄呢!
把她的也转进来,那岂不是整本就他们两个人?
是啊,本来也是这样,他们是夫妻呢……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不知不觉,她思绪已经飞远了。
她一直不回应,陆怀安有些奇怪,侧眸看了她一眼。
结果一眼便看到她晕红的耳垂,陆怀安呼吸一窒,感觉喉咙发紧。
她这儿极敏感,轻轻亲吻便会一直从耳根红到脖颈,他尤爱啃噬她的耳垂,滑腻柔软,最重要的是,每次她都反应很大。
四下没人,陆怀安想也不想的伸出手,轻轻拉住她。
“嗯?”沈如芸惊讶抬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神里,心头微微瑟缩:“怎,怎么了?”
“我在想。”陆怀安将也拉近,贴着她耳朵,慢慢地道:“晚上可以打你吗?”
说话时,他坏心眼地在她耳朵上吐着气,吹得她耳根发痒发烫。
唇瓣翕动,时不时地擦过她的耳朵。
肌肤相触,他唇间的热意烫得沈如芸一阵腿软,陆怀安早有预料,一把将她揽住。
不仅不怜香惜玉地就此罢手,他还欣赏着她的反应,紧紧地盯着她,追问着:“嗯?可以吗?”
这,这种事,叫她怎么回答?
沈如芸感觉脑袋晕成了一片浆糊,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点头!
陆怀安恨不能立即掉头回去,站定深呼吸片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晚上再收拾你,走吧!”
他们这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