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喊一声:“要滚的是你,孽障!”
早就气得不行,现在得了命令的赵斌一把揪住胡经天的一副,连推带搡要把胡经天给推出去。
“舅舅,咱们是血亲呐,您怎么向着外人”胡经天还在奋力辩解。
“孽障啊!”萧越长叹一声,潸然泪下,拿烟的手扑簌簌的颤抖。
许四海暗叫不好,他赶紧把师傅扶到正房坐下,此时萧越已经气的脸色发青,气色非常难看他赶紧劝说师傅不要为这点小事而置气,这很不值得。“以后我再也不让他进门!”
同时许四海还和萧越保证,这套房子和北锣鼓巷的房子他都不会要,免得真的被人说他是贪图师傅的家产。
“你必须要,不然我死了都不闭眼!”
随后萧越说,许四海要真的不想要和两套房子,法律就会把房子判给胡经天,这不就等于是便宜了白眼狼吗?
当天晚上,萧越一夜未眠,新潮起伏,他又想起了闺女和妻子,想起了她们悲惨的离世,想起了白天胡经天的卑鄙无耻!
他哪里还睡得着?
早晨,萧越觉得心口堵的慌,还一直觉的反胃,连徒弟端来的稀饭都没胃口喝。哪知道等许四海出门做生意,萧越反胃再也忍不住了。
他刚跑到门外,“哇”的一口,吐出好多黑血。
“这个王八蛋!”萧越越发恼怒。
肝硬化病人不能吐血,一有吐血问题就非常严重了,这点萧越早就听老朋友石敬轩说过。清扫了血迹的萧越再次返回书房,坐下后还点了一支烟苦笑。
过去自己一门心思想死;却死不了,现在收了个好徒弟,想要好好在栽培几年,老天爷却不给自己机会。
这一整天萧越都没在出门,他在思考自己的后事,他想了很多很多
又一个早晨,萧越早上发现自己的腿肿了,此时他已经对此毫不在乎,苦笑说总算快到了和老婆孩子相会的时间了。
而许四海看到师傅能出门,正忙着把前几天的仿品给做旧,他还以为师傅的气消了,他还为此而高兴。
又两天,萧越发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鼓起来,自知必死的他更加不在意了。
萧越现在就一个念头,那就是:过几天再死,等他把手头的事情都办完,躺下后直接走人,这样就不会让徒弟端屎端尿的伺候。
许四海:“师傅您干嘛这么辛苦,歇几天再干也成啊。”
“时不我待啊孩子!”
几天后许四海托人打探的消息有了反馈,即胡经天胡纬地兄弟俩,为啥只有胡经天一个人来闹事。
原来胡纬地早几年单位就全部迁移到大三线去了,他是没法子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