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分比较特殊,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能如此接近赵浅浅的男人,我知道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多帮帮她。”
孟凛重重点着头,这还用说,怎么说赵浅浅也是自己女人,总不会让她受欺负了,“赵阿姨,我会的,我跟赵浅浅从小在一起长大地,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最好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都会尽全力帮助她。”
赵茹韵含笑点头,全场见们们俨然岳婿的对话,一时间哑雀无声,正安静的时候,就见边上那个年纪最大的,叫做张玉娘的外坛执法用力咳嗽了一声,含怒说道:“香儿此话差矣,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本门的一个编外侍卫,凭什么把掌门托付给他?以他的身分,最多不过帮掌门打理一下私人事物,你这样公然对其嘱咐,只怕会让这孩子误会,难免会误导他干涉本门内政!”
赵茹韵显然蓄谋以久,不慌不忙的笑道:“姥姥说这话就不对了,作为一门之主,赵浅浅除了门中事物之外,还有不少属于自己地空间,我指孟凛对赵浅浅一些私事方面的帮助罢了,你何必让把他跟本门帮务牵扯上来?”
张玉娘显然忍无可忍了,怒声又道:“本门第一戒律就是禁止于男性有任何亲密地接触,因此对于掌门的贴身近侍有极严格地禁令约束,否则将以本门最重的戒律处置,你虽然有权启用离任前权限进行提议,但是能否通过还有相关审定,怎么就可以如此纵容?你想过此事会通不过议事院和最终投决吗?”
张玉娘的话倒也有理,四面一时哑然,都把目光投向赵茹韵,看她作何解释。
赵茹韵缓缓从桌前站了起来,郑重的说道:“不瞒各位执法姥姥,我最近几年一直在各处奔波,就是为了废除这项不可理喻的门规,我己经走遍本门遍布各地的分坛支舵,因此获得了一份周详的意愿签名,这份投票显示出有九千八百二十七位门徒对我的提案表示赞同,我希望议事院和内外两坛地执法能认真对待这份调查结果!”
大伙哗然…!!
赵茹韵又说道:“这份投票表决是网上调查的,相信在座各位大都接触过这个投票,这是一种不计名地投票方法,而且非本门是不能投票的,每人还只能投一次,绝对不能做假的真实调查,最终才出现了这个结果,还不能说明本门大部分人的意愿吗?”
张玉娘愕然,失声道:“不是说对本门各项规则的人意调查吗?怎么被你说成是对第一条戒律的投票表决了?”
“不错!”赵茹韵一字一句的说道:“这项调查是对本门三十二条戒律逐一进行投票表决的,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其他三十一条戒律都有多达半数的人支持,唯独这条有七千八百二十七位投了不合理,还有一千一百零三票投了弃权,你算算,有多少人赞同?”
张玉娘盯着赵茹韵,这才知道这个“荡妇”早就处心积虑了,怪不得这些年帮务都不管了,原来就想推翻祖师留下的第一戒律!
赵茹韵说道:“各位,由此可见人心所向,己经到了空前的境界了,作为妙香门掌门,有权力和责任要为本门门徒谋福求利,这条戒律既然成为本门最不受欢迎的规则,又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为什么我们还不把它改掉呢?我离任之后会努力把这条戒律废除的!”
赵茹韵坚定的语气,令全场安静得连针掉落也能听清,稍停之后,突然有人鼓起掌来,紧接着,四下掌声如雷,连站在一边的侍应们也猛烈的拍起掌来了!
赵茹韵这才看了看愣住的张玉娘跟孟凛说道:“既然这样,假以时日,掌门跟门内所有的女孩子,都有权力组成自己的家庭了,她们有权力享受自己的生活和感情,当然可以跟自己最亲近的人讨论一下各方面的事情,作为第一个介入本门的男人,我这样嘱咐他有何不可呢?”
张玉娘本来是被赵茹韵这些话给弄得哑口无言了,赵茹韵虽然卸任了,但所谓虎死余威,对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