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贞和豆藿各背两只,莉莉箭法好,扈伯载也狠,总之这皮毛完整,一只卖二三两银子。加下来得十两了。
不是说不如那些女的,女的不要强悍的男人保护吗?
没有男人,拿着银子都担心。
浅山,那一家是干啥?
徐茉茶直接一箭过去,破衣服再破一次。
刨我家的葛,一箭从头皮射过去。
那一家啥都没敢说。穷饿肚子,不是为富不仁要听的。
徐茉茶、我富又没拿你家的,徐家若是多几个男子,谁敢来偷?
焦宏跑过来,大骂:“昨儿偷,今儿又来。”
啥?徐茉茶二话不说又一箭射过去。
徐家三匹山,叫焦宏一人看,那跑他也追不上。但人跑得过箭?
几个屁滚尿流滚下山沟。
哼。扈伯载都气:“种两年的葛,叫他弄坏了。”
好在那也没敢祸祸多,徐茉茶叫焦宏再种,这刨出来就拿回去吃。
山上茶子树,有的估计一两年就该挂果了,到时没准都敢来。
你算,一百斤茶子榨油十五斤,八十文一斤就是一两二钱银子,卖的便宜一两银子,一斤茶子十文钱?茶子那一颗一颗大,一斤是多少?
来摸个几斤,那偷鸡摸狗和这差不多了。
有东西,还得看的住。
豪门,为何要养那些吃饭的?他们不吃有人会来吃。
徐茉茶教弟弟:“人穷,但不能偷。心善,都不能惯着偷。回头和里正说好,发现一次打断一条腿,偷一捆柴照打不误。偷贵重的东西罚五倍。”
茶子就是贵重的。
真这么做,一点不奇怪。那些地主、治穷人、是对付贼只会更狠,将他们打怕。
有的人老实,还就有一批刁民,就算县尊都头疼。
回到徐家大院,一片欢腾。
是溪那边欢,徐家大院门都没开。
总算扈伯载和钱永贞回来,扈通领着扈广森也过来。
扈广森考过了啊,一片恭喜。才十二岁呢。
扈公子果然是案首,咋说,都没有这实在。
扈伯载出去应付一圈,就是谢大家,然后溜回徐家大院。
留下大家自娱自乐。
钱永贞也是谢大家,他还去城里有事。
那些农忙,也不嗨了。扈公子会读书,还这么拼,你有啥理由、在这儿乐啥?
就算好事,也得自己努力才能得好处。没有白捡的。
一群围着南院。北边大院是不好围着了。
围着南院,里边忙,大家能做什么?
里正和村正来了:“徐小姐说了,以后谁在去她家山上偷,打断腿报官。”
吓人一跳,不过是哪些,大家心里有数。
就算藏的深,他就继续藏着。
扈公子是案首,还敢去偷徐家的?换一家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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