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扭头,不喜欢你了。
红豆和金花说:“知道姐姐忙,装在心里呢,你这扎心的。”
金花,我以后不把公子当小孩,我们家公子都是大人。
南院,五台织布机动了四台。
外边听着都气势了。若是再来几台,都无法想象了。
里边,三台是织一般的布,豆苗和王氏,要整个花哨的。
王氏织了半辈子布,也不是拘泥的。人家身上穿的好,还看不出?
只要好,卖得出银子,就是好事。
徐茉茶在后边,给豆岭弄花样。
豆岭女红不错,就是不那么能造,担心造坏了。
隔壁就是豆萁新房,热闹的。
豆萁倒了茶过来:“这红盖头我也要。小姐,不如我和豆岭做,就是空了做一点。”
徐茉茶点头。
那些过日子,就是见缝插针的,干了这干那,背着孩子下地,一双手恨不能长出六个手指。
豆萁说:“一月二两银子就足够了。我也不说贪心。”
徐茉茶点头。二两银子是操二两银子的心。
豆苗也可靠,但雇的那些,还要看着。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而豆萁顾着豆岭很好。
豆岭光棍,谁管他都不管,只要别管到他最后的棍上。
某种意义上,豆岭和迟之恒一样,只是迟之恒成了针,豆岭摊成饼。
外边闹哄哄。
徐茉茶出来。
闹事的、被徐家村的拦住了。
一个女子、跌倒在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那几个还闹,徐家村的有了莉莉底气足,看着几个不是好东西那就打。
乒乒乓乓,徐茉茶坐着,在家看戏。
好了,武戏之后来文戏。
女子爬起来,跪徐小姐:“我是青崖乡的,爹娘收了银子,将我嫁到田家,田大牛死了,公公就强我,我不从,他就弄来一群人,逼我在家,我逃回娘家也没用,田家厉害。听说又要将我卖去城里,收了三十两银子,我不想死。”
徐茉茶问:“你来做什么呢?”
女子没哭:“做牛做马,好过做一条狗。”
田家男人骂:“贱乂人!”
徐茉茶过去一脚。
有几个上几脚。
女子看明白,猛然狂笑。流的血泪。
徐茉茶摇头:“我不能见一个救一个,我又不是行侠仗义的。我是过日子的。”
女子笑够了:“你一个小姐,也不容易。能出这口气,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徐茉茶:“那我还能帮你。”
丫鬟给女子收拾一下,吃饱了,拿棍子。
女子懂,拿棍子开始揍,打死了她偿命。虽然不想死,有时候是求死不能。
能这么痛快一次,死又如何。
歇口气,给我点吃的,非把这口气出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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