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栀子若是种的好,花的产量不敢说,价格、不会太高吧。
但采个十斤,卖二钱银子,比砍柴划算。
山栀子你也能砍一砍。
有个问题,柴都留老,比较费刀,刀不得劲儿砍不动,有力气才行。
没力气就去搂草,山栀子常绿,秋冬的时候结着果子,也蛮美。
摘花的可以留一些,布谷晓、大概整个野生的山、都能人造。
钱永宝、上山来。
钱老太太看孙子,咋回来了?
钱永宝找姐姐,亭子里坐着。
八风楼修好,这周围修一些亭子,楼里读书,出来吹吹风,才美。
钱永宝有出世的想法了:“游奂到县学。”
哦那不是很正常?那边亭子,先生在教徐经徐济。
钱永宝哼哼:“一来就成了、祭酒。”就是老大,“以才服人,人品又好,遍地彩虹屁。”
徐茉茶心想,若是没酱酿,县尊也是遍地彩虹屁,真传。
钱永宝要大气:“我本来就是读书,游奂非得到我跟前显摆,听说都叫宝哥,他一声宝哥,我就吓跑了。”
徐茉茶:“你又没妹妹,怕他啥?”
钱永宝看姐姐:“咋没呢?娢娢也十三岁了,钱莲是他家丫鬟。”
到钱瑞那儿说带走就带走,钱莲确实是卖了。
钱老太太问:“你要咋整?”
钱永宝烦躁,比起扈伯载,游奂是真欺负人:“明年解元定了似得。那些狗腿,说前年去考的话,有扈伯载什么事?游奂就装,特恶心。”
金花不操心,问孝榉:“咋装的?”
孝榉一愣,看小姐有兴趣?我试试:“扈伯载也是我县的,教化盛行。”
钱永宝对戏:“一个倒数的同进士,还得靠运气。”
孝榉装:“那是圣恩。”
钱永宝:“现在还不是在国子监回炉,追的个虚名。”
孝榉:“在国子监是虚心向学,我辈也不能落后。”
钱永宝摆着特夸张的姿势,就是一批彩虹屁,不过:“国子监那些会不会来打游才子?读书的人都不为名利吗?”
金花明白了:“他祖籍又不在这儿,分明是嫉妒扈公子。”
大比要回原籍的。
十五岁的进士,可刺激不少人。
要不然陛下不会给他面子。
绿豆说:“明明嫉妒这虚名嫉妒的要死,又说同进士咋地,他能考状元?”
能考状元的,都不会随便去捞个同进士,同进士如夫人,这是妻妾的区别,你愿做妾吗?扈伯载那运气,陛下一高兴给了个夫人?
状元及第相当于后位,进士出身是夫人,同进士就是妾。
徐茉茶说宝哥:“游奂就比你能装。以后这种情况多了,逃避不是办法。”
钱永宝点头。
老太太说:“读你的书。”
福豆蹦个主意:“他不叫你读书你叫他也读不成。他想考解元你又不图亚元虚名。”
钱永宝、我咋就不图?
这主意相当不错。不过,游奂肯定有一群狗腿。
钱永宝也不是单打独斗,以前的群体,现在来了个更强的而已。
孝榉和小姐说:“最难受是刁教谕。”
理解。
来个牛哔哄哄的学生,好比家里娶个公主,家翁难做。
刁教谕或许还想明年多考几个,没奖金也好听。
但游奂会在乎吗?或者会帮一群人、这绝不是他的剧本。
他又不是我们这儿,只要他自己中解元,别的还重要吗?哦一群彩虹屁就够了。
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