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仙师和青云寨的关系了吗?”
“大人吩咐金玉传信过来时,卑职刚好查到卿晨和卿月与青云寨有一笔银钱往来。”何振福百思不得其解道:“约莫是一年前,卿晨从万金柜坊取了一万两现银,而取银子的票据正是青云寨在万金柜坊存银子时所开。”
韩长暮也有些糊涂了,青云寨存银子,卿晨取银子,这怎么想怎么也联系不上。
他皱眉问道:“可查问过当时的经手之人吗?”
何振福丧气道:“万金柜坊当时的经手人也已经离开了,说是大半年前押送柜坊的一宗现银去陇右道,至今未归,”他顿了一下,简直郁闷的不能再郁闷了:“大人,这案子真是邪了门了,怎么不管查到什么人,都是不知所踪了呢。”
韩长暮却丝毫不觉意外,反倒淡淡一笑:“越是如此,越说明这些人心中有鬼,此事有问题,我们察查的方向是对的。”
“是,”何振福应了声是。
“既然万金柜坊那里无处下手,你就再安排人盯着陈氏兄弟的老家,他们一出现便即可拿下。”韩长暮眯了眯眼,又道:“万金柜坊那里,安排人在外头盯着,暂且不要惊动。”
何振福心神一凛,忙低头称是。
静了片刻,韩长暮摩挲着纸角,淡淡问道:“夏元吉的案子,你详细说一说是怎么回事,还有张岩,在牢里怎么样,万年县?”
何振福思忖片刻,沉声道:“夏元吉是被人捅死的,他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张岩,万年县的衙役抓到他的时候,他正浑身是血的站在赁的宅子门口,捅死夏元吉的那把刀就拿在他的手上,看样子正准备往沟渠里扔。”
没有亲眼看到夏元吉的尸身,也没有亲自审问过张岩,韩长暮没有轻易下结论,只是略一颔首:“你提审张岩了吗?”
何振福摇头:“没有。”
韩长暮微微皱眉:“那,可调阅过卷宗?”
何振福还是摇头:“也没有。”
“你可有跟郑县令说了夏元吉是内卫司案子里的重要线索了吗?”韩长暮淡淡问道。
何振福点头:“说了。”
“说了,郑县令也不让你查阅卷宗,不让你提审张岩吗?”韩长暮错愕不已,印象中的万年县县令郑彬远的形象,越发的模糊了。
郑彬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铁面无私了?
这还是他吗?
这莫不是别人冒充的吧!
他狐疑不已,皱眉发问:“郑县令可有说些什么,夏元吉这桩命案还惊动了什么人?”
何振福一脸难色,支支吾吾道:“说,说了。”
“说了什么?你照实说就是。”韩长暮心中疑虑顿生,莫非夏元吉这桩命案,果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那张岩可真就危险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夏元吉的死,凶手另有其人。
何振福斟酌了半晌,才一脸难色的磕磕巴巴道:“是,是安南郡王妃,这夏元吉是安南郡王妃的新宠。”
韩长暮满脸愕然,与同样满脸愕然的孟岁隔对视了一眼。
安南郡王妃的新宠,难怪当初他们查夏元吉的底细时,什么都没查到,这种事情,的确不能随意往外说,这安南郡王府也瞒的着实严实。
“你,没听错吧,安南郡王妃的新宠!”韩长暮错愕惊呼。
何振福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司使大人怕是不知道这位郡王妃的荒唐事吧。”
韩长暮微微皱眉,安南郡王妃的荒唐事他当然是知道的,安南郡王有多荒唐他更是清楚,他错愕的并非是安南郡王妃的荒唐与否,而是据他所知,安南郡王妃素来不好夏元吉如此瘦骨伶仃的这一口。
安南郡王妃最爱的是珠圆玉润!
何振福看着韩长暮那副阴晴不定的神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