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使大人不认账了可怎么办!”姚杳浑不在意的又一箭射了出去
,把要钱不要命的本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韩长暮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这姑娘太坦荡了,总是坦荡的让人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姚杳无声一笑,袖中激射出两道透明的软丝,游龙一般在狼群中扫过。
白光犀利,所到之处满是绝望的狼嚎声和发闷的割肉声,狼群避之不及,仓皇的闪出一道洒满鲜血的缝隙。
姚杳见状,大喝一声,催马疾驰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谢慎之也赶了过来,初来乍到,便以雷霆之势在狼群中啥开了一条血路。
谢慎之此前一直藏拙,把纨绔子弟的人设立的非常牢固,如今乍一放开了手脚,姚杳总有些不习惯。
总觉得这个人下一刻,就要翻车了。
有了姚杳和谢慎之的合力拼杀,狼群的包围有了松动溃败之势,原本整齐的灰黑色包围圈,变得杂乱无章了起来。
韩长暮和冷临江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总算不用在满地狼尸狼血中,为了一线生机艰难搏命了。
山石上的哨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尖锐,催促着狼群继续攻击。
韩长暮定定的盯着那块空荡荡的山石,目光凶戾,牙齿轻轻的磨了两下。
“大人,”姚杳和冷临江里应外合,终于将严丝合缝的狼群破开了一道出口,她拉了一把浑身是血的冷临江。
….
冷临江气息不稳,杵着长剑咻咻喘气:“阿杳,哎哟,我是骑不得马了,你,你带
我回去呗。”
姚杳连看都没看冷临江,唇角一牵,似笑非笑一剑戳心:“大人舍得一百金吗?”
“......”一百金,冷临江肯定是有的,但也肯定是舍不得的,无奈的嗤笑一声:“你个见钱忘义的小没良心!”
“有钱能使磨推鬼,更何况是杀狼了。”姚杳无所谓的抹了把脸上的狼血,对冲出来的韩长暮低声道:“大人,这狼群似乎是有人驱动。”
韩长暮目光一闪,抿唇不语。
他当然也发现了这个异常了。
眼下他们几人虽然冲出了狼群的包围,但这一路疾驰,狼群也在身后紧追不舍。
而那空荡荡的山石上,哨声愈发的尖锐急促,灰狼的双眸已经赤红一片了,甚至有血泪迎风流出。
韩长暮神情一凛,赶忙调转了马头。
姚杳似乎猜到了韩长暮要去做什么,衣袖迎风微动,软丝上染了斑斑狼血,银白冷光和灼热猩红不停的闪动,在狼群中以排山倒海之势狂扫。
韩长暮侧目,深深的看了姚杳一眼,旋即绕过哀嚎却没有逃窜的狼群,径直冲向发出哨声的那片山石。
冷临江早就拿不动剑了,瘫在马背上,看着姚杳收割狼命,啧啧舌,在旁边讨人厌的指指点点:“诶,阿杳,你别动刀剑啊,把那头狼吊死,我看它皮光水滑的,一整块皮扒了正好做付手暖。”
姚杳头也不回的啐了一口:“地上那么多死狼,想要自己去扒,我这还留
着换银子呢!”
“银子银子银子,你就知道银子,掉钱眼儿里了。”冷临江不屑道,歇息了片刻,他恢复了些体力,跟姚杳斗嘴的间隙里,还有余力取一条偷袭他的狼命。
谢慎之见这两人神情轻松,也知道眼下的情形并不那么凶险了,心里没了那么沉重的负担,便更能放开手脚了。
更令人松一口气的是,前去求援的谢慎之的侍卫,终于带着众多安南郡王府的侍卫和北衙禁军赶了来。
而金玉也带着众多韩府侍卫和内卫司内卫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