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叫训导官也无可厚非。”
黄台吉先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对努尔哈赤说道:“父汗,我们不妨也让我们各牛录中的巴牙喇也多训导训导各牛录甲兵。”
努尔哈赤则在这时候问着林瑞春:“你叫什么名字,在近卫军任何职?”
“林瑞春,任队正。”
林瑞春回道。
努尔哈赤因此点了点头:“现在本汗封你为正黄旗梅勒章京!在本汗驾前听命!”
“还不谢恩?”
黄台吉这时候林瑞春说道
林瑞春习惯性地敬起近卫军军礼来:“谢。”
“跪下磕头,你们近卫军不知道见了主子要跪下磕头吗?!说谢主隆恩!会不会当奴才!”
而林瑞春话还没说完,阿敏就跟着大声训斥了一句。
林瑞春这才忙跪了下来,僵硬地磕了一个头:“谢主隆恩!”
……
鲜红的烙铁被锦衣卫旗校重重地按压在张存义的肚皮上,滋出一阵阵烟来。
“啊!”
张存义痛苦的惨叫着,他没想到他做细作做的如此隐秘,也还是被明廷的人发现。
“说还是不说?”
田尔耕冷声问道。
张存义不得不大声回道:“我说,我说!我是东虏细作,是大汗的包衣奴,我是汉人,我本名叫张学圣……甲板参将张存仁乃我叔父。”
田尔耕听到这里,当即站了起来:“再说一遍,张存仁是你什么人?”
“叔父!”
……
“张存仁?原来此人也有族人在东虏当差!藏的够深的!”
朱由校从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这里得知这一消息后,就立即吩咐道:“传旨给孙传庭,令其立即羁拿张存仁全族!”
“陛下,这次会不会也和上次金冠一样,在我们的人羁拿他之前,就已经投靠东虏。”
方从哲这时候说道。
“无妨,大不了到时候将这些通敌者与东虏一起剿灭,他能躲过朕的天威一时,但绝躲不过一世!”
朱由校说道。
一段时间后,田尔耕再次突然来到了朱由校这里:“皇爷!辽东传来密报,张存仁果然已投建奴,且投建奴之前设计屠戮了我近卫军第三镇一个旗队以及该旗队护送回沈阳的第一批伤员。”
朱由校听后,没有说话,只喉结耸动了一下,双眸阴沉地可怕。
政事堂辅政大臣方从哲等皆不敢再动作,仿佛被朱由校的眼神给钉在了地上一样。
他们知道皇帝肯定很愤怒。
要知道,培养一名合格的羽林近卫可不容易。
要不然,从天启元年开始训练,朱由校也不会到现在才只有五万来羽林卫。
牺牲一名羽林卫对于朱由校而言都是一笔巨大损失,何况,还是这种非战斗性牺牲。
“甲板参将是张存仁,抚顺关总兵是李如梧,朕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从甲板去赫图阿拉,抚顺关是必经之路,他张存仁是怎么从抚顺关过去的,他李如梧是瞎子吗,还是说他张存仁能飞过去?”
良久之后,朱由校突然问了一句。
而这时候,袁可立急着进了宫,且对朱由校禀报道:“启禀陛下,兵部收到抚顺关总兵李如梧急报,甲板参将张存仁叛变,突袭抚顺关,因有内应,故抚顺关守兵未能守住,而后,李如梧率兵复攻抚顺城,因有张部降将响应,故又收复抚顺关。”
“这是把自己这个皇帝当傻子忽悠呢!先失守抚顺关,复又夺回抚顺关,怎么,你李如梧是想让朕对你功过相抵、不予治罪,然后捏着鼻子忍下你放张存仁投敌的事?”
朱由校心里冷笑道。
“传密旨给在抚顺关的查大受、葛逢夏,盯紧李如梧,如果他有投敌之意,先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