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应对突发情况,朱由校作为皇帝又随时发射特制的御用信号弹,专门用于命令各处城门及时关城门,而避免贼寇逃逸。
所以,朱由校这信号弹一发射,受过训练且离率先看见信号弹的外城近卫,皆开始关城门,甚至还有传令兵立即奔赴其他不能看见信号弹的城门处,传达封城命令。
这辆企图逃逸的蒸汽汽车也没想到发现他们异常现象的会是皇帝,而以往只是普通锦衣卫旗校,也就在发现有锦衣卫拦住他们时而直接加速逃逸。
而当信号弹发射后不久,这辆企图逃逸的蒸汽汽车才发现城门已关,且大量锦衣卫已朝他围了过来。
车中的人的确是人贩子,如今也的确从京中拐卖了一汉家小女孩,企图运到目的地去。
而这些人贩子也知道在如今的大明拐卖妇女儿童是什么下场,也就想拔刀自刎。
但早有准备的锦衣卫直接开枪击中了车上三名人贩子持短刀的手臂。
然后,这些人贩子被相继控制。
朱由校见此便吩咐道:“务必严审!若是人贩子,查出幕后之人!除恶务尽,朕会不吝赏赐!”
对于泯灭良心而对皇纲国法没有畏惧的人,朱由校一向是主张严惩,而不是道德感化。
另外,他也知道那些自己的大明,如今已走上了势必要吞并全球,得罪其他国家之统治者地步,而那些国家贵族虽不敢明着对自己和对自己的帝国怎么样,但肯定会在背地里用各种卑鄙手段报复落入其手中,且因为各自原因而没有威胁的个别汉人,甚至对自己的百姓搞些恐怖事件。
至于如何应对这样的事,朱由校只能是对国内的败类和国外的胡作非为之辈用最严酷的方式处置,以使其有所忌惮。
诏狱。
“啊!”
“痛啊!”
负责审讯的锦衣卫举着铁锤狠狠敲击着被抓获的人贩子向鸿轩。
向鸿轩因此哭的无比凄惨。
“说,你们是谁的指使,打算把这女孩卖到哪里去?!”
旁边一叫龙文成的锦衣卫官还问了起来。
这向鸿轩还咬牙坚持着,只道:“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啊,说了,我会没命的!”
“你以为你不说就能有命?”
龙文成问了一句,然后喝令道:“抹上盐!”
“是!”
于是,行刑的锦衣卫便在这人被敲碎的膝盖上抹上了盐,还不停按摩着。
“啊!别,别啊,我说,我说,我们只是下线,只是负责拐了人,运到山东文登一个叫新庄的地方就行了,其他的不知道啊!”
这向鸿轩回道。
……
“皇爷,三名人贩子的口供,都指向文登一个叫新庄的地方,东厂已派人直接去抄了那里,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以开办牙行为名,实则暗中转运各地拐卖来的妇幼去济州!东厂直属的水师已经去了济州,且解救了被集中在这里养的被拐儿童,一干罪犯也已被抓获,且已掌握他们曾经都卖妇幼给过哪些人的证据,这里面多是倭国和朝鲜贵族,包括朝鲜现任领议政宋时烈!”
大约两个月后,韩赞周向朱由校汇报了关于这起人贩子拐卖妇幼的情况。
“这些人贩子,无论主从犯,甚至参与者,皆全部凌迟处决!”
“另外,涉及买者也要严办,汉人处斩,外番,勒令理藩寺命驻当地的大明使臣,勒令当局把人犯和其九族之人皆引渡到大明,否则,朕必灭其族!不准该族在地球任何地方立国!”
朱由校因此下达了相关谕示。
而也因此,在没过多久后,朝鲜这边正一边加紧备战,一边组织去美洲的船队时,还留在汉城的大明使臣韩致远却突然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