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海贼的影子空间很好奇。

之前用影影果实觉醒能力，是能感知到非生命物质的影子空间的。

甚至在短暂融合非生命物质影子的时候，非生命物质的影子空间还会和莫利亚自己的影子空间短暂融合扩大。

但是他从没在吞噬生命的影子，或是对人影奴化时，感知到生命的影子空间。

他一直以为只有他这个影影果实能力者才能开启影子空间的。

没想到他人也有。

莫利亚试着通过影子，操控海贼影子空间壁垒上的星星，发现不仅能随意操控，还能改造加入一些东西。

比如，把“侍奉影帝莫利亚为主人”的情绪或是念头化为星星，融入海贼影子的空间壁垒上。

海贼就会从心里认为莫利亚是他的主人。

现在莫利亚也算是知道影奴化这个能力，奴役他人的本质了。

以前莫利亚使用影奴化，就像是黑灯瞎火摸人，只有把人弄到生死边缘，意志濒临崩溃，发出叫声后，才能通过声音准确定位摸到人，从而完成影奴化改造。

而现在则是，大白天的人就在面前，他只要走过去，就能摸着了，影奴化就成功了。

可以说，以后莫利亚在对他人用影奴化这个能力，成功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研究实验继续。

半个小时后，莫利亚基本知道了海贼影子空间是怎么一回事。

同时也对自己的影影果实能力，了解更加透彻。

“说来影子就像一个人灵魂的复制体，有对应关系，能相互影响，但又相互独立。”

“人的一切心灵活动和记忆，都在影子空间里有对应。”

“影子空间，对应的就是人的心灵空间。”

“所以影奴化的改造影子，就相当于间接改造他人的心灵空间，从而达到奴役他人心灵的效果。”

理清了影子空间和心灵空间的关系，接下来莫利亚该考虑怎么吞噬到影子里的记忆了。

光感知到完整记忆还不够，得能吞噬转移才行。

莫利亚睁开眼睛，心念一动，操控影子杀死海贼，然后吞噬其影子。

就在海贼死亡的一瞬间。

莫利亚的意识，在海贼的影子空间壁垒上看到，璀璨的星空全部消散了。

“难道……”莫利亚心里有了猜测，但没停下，继续吞噬影子。

吞噬完后，叫来一个新的影奴海贼，给他输入刚刚吞噬海贼影子所化的生命能量。

“有得到记忆吗？”

“没有，主人。”

莫利亚一如既往得到“没有”的回答。

“原来如此！”

莫利亚轻笑，他明白一直以来影子吞噬不到记忆的原因了。

因为影子空间壁垒上的记忆等等心灵活动，在人死亡一瞬间就消散了，所以才吞噬不到。

那竟然人死，记忆就消散了，为什么影侍化后的影侍，还有身前大部份记忆呢？

道理很简单。

人的记忆不仅心灵空间里有，肉体也有，大脑里的记忆细胞也存储着记忆。

而尸体影侍化后，大脑还在，记忆细胞也还在。

所以尸体和影子融合成影侍后，影侍继承了原来的记忆细胞，保留下了大部分记忆。

之所以不是全部记忆，莫利亚猜测，可能是有些记忆细胞损坏了，所以没继承到。

除此之外，人的身体还有一种记忆。

那就是近乎于本能的肌肉记忆。

如剑术，拳术等战斗技巧都能在身上形成本能的肌肉记忆。

莫利亚吞噬影子所得的生命能量，本质上是一个人肉体的生命精华，这种精华里就包括了本能的肌肉记忆，也就是战斗技巧本能。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