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
她告诉女孩这会他们正在高速路上,川渝正在驾车呢,待会到下一个服务区休息时他会给她打过来的。
挂了电话,女孩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洒落。
两个女同事走过来,不停地安慰她。
“现在交通多方便啊,你可以休假去找他啊,机会是争取来的。”
女孩想想也是,也就停止了哭泣。
再说梅子挂了电话,笑着对川渝说:“我可是听到女孩呜咽了,看你怎么办吧。”
“这事也不能怨我啊,我们萍水相逢,没想到她却动了真情,她帮助了我,我给她买衣服也正常啊。”
“就你这张脸那个女生能够抵御啊,你可算把人家坑苦了,估计这会眼泪哗哗呢。”
川渝也不再笑了,说:“这么说我长的帅也是罪过了,这事不能全怨我啊,只能怪我父母了。”
梅子狠狠掐了他一下,笑着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半个小时后,他们在服务区停了车,川渝上完厕所回来,拨打了女孩的电话,还未说话,女孩的哭声可传来了。
女孩责怪他为什么这么快走了,而且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川渝做了解释,他要赶往巴陵与投资公司经理汇合呢,有重大事情商议。
女孩说:“我以后去找你,不会不理我吧。”
“那怎么会呢,我随时欢迎啊。”
“我可不是开玩笑呢。”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说不定我哪天路过那里,也会联系你呢。”
女孩一直说个不停,无奈川渝只好坐到了汽车后排座位,梅子坐到了驾驶位置。
大约半个小时后女孩才挂了电话,她依然泪流满面,两个同事走过来不停地安慰她。
能不泪流满面嘛,本来平静的一颗心被高富帅打动了,曾经不敢奢望的事情,却离她那么近,然而又突然感觉离她那么遥远了,可望不可及了。
川渝挂了电话,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思。
他是被梅子的电话声音吵醒的。
他拿过梅子的电话,替她接听了。
电话是梅子母亲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梅子父亲又住院了,还是心脏不舒服,不过好像不太严重。
挂了电话,川渝还是决定让梅子乘坐高铁客车回家。
他在网上替梅子买了一张高铁一等座票,示意梅子在前边的城市离开了高速公路。
车站候车室里,梅子依偎在他的身边,交待着他注意事项。
她虽然婆婆妈妈,可每一句话似乎那么亲切。
梅子表示回家看看父亲,等父亲病情稳定了,还会过来陪着他呢。
川渝表示随时欢迎她的到来,还别说生活上真的依赖她了。
梅子进站后,川渝刚刚驾车驶离车站,就接到了老贾打来的电话。
无奈川渝只好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了汽车,接听了电话。
原来老贾听招弟说他又要减持公司股份了,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那可是意味着失去公司控制权啊。
上次减持公司股份,他并没有责怪儿子,然而儿子再次减持,他真的坐不住了。
那可是他一辈子凝聚的心血打拼的企业,就这么漫不经心失去公司控制权了,心里不甘啊。
川渝倒没有生气老爸对他的责骂,他只问了老贾两个问题,其一,你觉得公司值两百元价格嘛。
其二,一旦公司遇到财务危机,手里能有多少现金抵御风险呢。
“老爸,以前我认为企业应该做大做强,然而从王叔身上看到企业不能一味做大做强,而是时刻要感受风险的存在,一着不慎,就有可能是企业走向破产,现在不能光想着赚钱,而是应该想着赔钱了怎么办,再者说了,减持的股份价格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