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抗力,“话说回来,你这身衣服可真别致啊。”这小子脑袋进水了吗?
“是吧,雷瑟克也说好看。”
“哦。”吉西安恍然大悟地瞥了眼僚友,不意外他羞窘的神色,没有揭穿,将盛放圣水的托盘默默递给主君。
三人都没有料到,这个再纯洁不过的动作,在周围披着圣职者外衣的同人女们看来,却是新郎将婚戒递给新娘的神圣一刻。三分之一的人发誓要将这一幕永远流传下去;另三分之一决定今天开始写日记,捕捉诺因三人每一个美好瞬间;剩下的打算投稿给新发行的《花园周刊》,大捞一比。
呜呜~~~殿下,你一定要幸福啊!拭着眼泪,咬着手绢,同人女们诚心祝福。
为单膝跪地的诺因洒圣水的伊斯塔神官长看见这个景象,欣慰地摸了摸胡子:时下的年轻人,还是满虔诚的啊。
被损友狠狠嘲笑了一顿的军务长叹息着朝军营走去,刚刚阅军时没看见露蒂丝,他担心妹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才挂念着,几个女兵急急忙忙跑过来:“雷瑟克大人,快跟我们走!”
“咦?”
“露蒂丝病了,很严重!”
狭小的房间里,露蒂丝躺在木板床上,全身被毛毯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张通红的小脸,嘴唇因高烧而干裂,吐出无人听得懂的呓语。总共三个火盆燃烧着炭火,还是驱不走室内的寒气。
“为什么不把她移到条件好点的地方?”一进门,雷瑟克就大吼。
“现在没法移动她。”回答的是精兵团第二大队队长爱伦,也是露蒂丝的直属上司,身旁站着神情同样凝重的第一大队队长尤菲米亚。雷瑟克冲到床前,轻抚妹妹的脸颊,烫手!
“怎么会搞成这样!?”饶是他脾气好,这时也不禁勃然大怒。
爱伦愧疚地低下头。尤菲米亚毫不退缩地迎视他:“不是爱伦的错!这里没有人虐待她!是她自己做超出限度的训练,晚上还溜到校场跑步!”
“……对不起。”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一直没出声的精兵团团长沙里西恩开口道。“医师来过了,除了开点药也没办法,她这是风寒,只有靠毅力度过危险期,才能慢慢好起来。”雷瑟克看了看噗噗作响的药罐,问道:“白魔法师呢?”虽然白魔法不能抑制病情,却能从根本上强化生命力。
“都回家过年去了。”爱伦叹息,“还在职的只有伊斯塔神官长,可是——”言下之意很清楚:谁能让一把年纪的神官长风雪天奔波?只怕这个还没治好,那个先倒了。
雷瑟克深深吸了口气,力持镇定,掏出手绢擦拭妹妹脸上的汗珠:“你们都下去吧,我来照顾她。”
“这……”众人面面相觑。
“就像沙里西恩说的,现在只有靠露蒂丝自己撑过去,那多几个人也没用——倒是,帮我把吉西安叫来。”
过了没多久,接到消息的法师长就行色匆匆地赶到,二话不说施展唯一会的水系治疗术。
“能做的我都做了,接下来还是看她自己。”完事后,吉西安才有空拨弄凌乱的头发,“我已经叫理查德通知最好的医师,顺便带棉被过来。”
“谢谢。”雷瑟克感激地道。他心神不宁,竟然什么也没想到。
“跟我客气啥——话说回来,露蒂丝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过量训练。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关键还是你这个当哥哥的照料不周啦。”吉西安像是嫌友人还不够担忧,泼了一桶油。雷瑟克狠狠瞪视他,反唇相讥:“总比某个无节操的家伙好!”
下意识地低头,瞄见脖子上的吻痕,吉西安连忙扣好扣子。雷瑟克趁胜追击:“太饥渴了吧,刚祭祀完就和女人上床?”
“好不容易那个不识情趣的小子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