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眼见他们来势汹汹,街上的行人不明所以,纷纷躲闪避让。
不多时,陈立秋自街上一处最大的木楼前停了下来,这处木楼由几栋连在一起的木楼组成,高有七层,宽近二十丈,甚是雄伟,单是大门就有一丈多高,两丈多宽,门匾上有官司平康楼五个烫金大字。
这地方无疑是一处青楼,官司二字说明这是一处官家青楼,似这种所在在当下并不少见,各处州城亦有设立,其中多为风尘女子,罪臣家中的年轻女眷也会被发配至此。
短暂的左右环顾之后,陈立秋径直冲进了大门,一层是一处偌大的厅堂,东西贯穿,左右连通,其中安置了大量桌席,宾客连同侍女不下数百人。
眼见突然冲进了一队官兵,厅内众人纷纷转头打量,似这种地方都有迎来送往的龟奴,其中一人赔笑上前,“几位军爷,有何贵干哪?”
陈立秋没有理睬此人,而是急切四顾,焦急寻找。
就在此时,近处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离座起身,迈着官步走了过来,“你们是哪门哪司的兵卒啊?如此莽撞,无端的惊扰了本官的雅兴。”
陈立秋甚至不曾用正眼看他,垂手自腰间抽出朱玄剑一剑枭首,转而冷声下令,“关上大门,一个都不要放走。”
平康坊共有八扇大门,陈立秋下令之后,一干忠勇尉立刻开始关门,直到此时那人的脑袋才自项上滚落,尸身倒地,鲜血狂喷。
眼见出了人命,厅堂内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男的惊呼,女的尖叫。
几百人同时惊恐尖叫,可想而知声音何其嘈杂,那名为谭怀青的校尉不胜其烦,怒目拔剑,反手砍杀了一个正在扯着嗓子尖叫的娼人,“都他娘的闭嘴,再喊全杀了。”
见他说杀就杀,众人纷纷捂住口鼻,惊恐噤声。
“谁是此间主事之人?”陈立秋冷声问道。
虽然无人接话,但众人的视线却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中年妇人。
陈立秋迈步走到那妇人近前,出言问道,“赣州刺史赵康之女可在此处?”
那妇人吓的面无人色,抖如筛糠,“你,你,你们是什么人?找她做,做,做什么?”
“在不在?”陈立秋问道。
“在,在,哦,不在,没有,没有。”中年妇人临时改口。
陈立秋没有再问,反手便是一剑,转而看向一个龟奴打扮的男子,“赣州刺史赵康之女在不在此处?”
那龟奴知道敷衍糊弄的后果,哪里还敢撒谎,“在在在,我带您去。”
陈立秋点了点头。
似这种地方免不得有人酒后闹事,故此都有保镖护院,那龟奴没走出几步,便有一群彪形大汉手持兵刃自楼上跑了下来,“哪里来的兵痞,竟敢来平康坊撒野。”
不等众人冲到近前,长生便抢先冲了上去,短暂的腾挪闪移之后,那群壮汉尽数倒地哀嚎。
长生此举固然是为陈立秋清除障碍,同时亦是保全这些人的性命,当陈立秋砍死那个官员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想要大开杀戒了,若是让陈立秋等人出手,这群人必死无疑。
这平康坊并不只有主楼,主楼后面还有后院,那龟奴战战兢兢的往后院去,陈立秋跟随在后,长生犹豫片刻也跟了过去。
“外面的不要放进来,里面的不要放出去。”陈立秋平静下令。
“是。”十二忠勇尉齐声应是。
平康坊的主楼大,后院也大,见后院多为庖厨和下人居住的房间,长生心中再度浮现出了希望,赵小姐并未屈服,如若不然不会住在这种地方。
几番圈绕之后,龟奴来到一处偏僻角落,这是一处很是破旧的木屋,屋内没有烛光,门上挂着锁头。
“她就在里面,但我没有钥匙。”龟奴怕的发抖。
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