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更是要清查其家中的钱财,孤以为,光时亨乃是兵科给事中,担任兵科给事中之前,为巡按御史,一直都是负责监督朝中的官员,一定是清廉的,派遣锦衣卫前去其府邸查查钱粮,证明光时亨之清廉,这在一定程度上面,也能够说明光时亨乃一时的糊涂。”
“如此情况之下,孤也不会坚持斩杀光时亨的提议了。”
朱慈烺刚刚说完,陈演接着开口了。
“太子殿下之提议臣反对,随意查查官吏家中之钱财,这不符合祖制”
朱慈烺冷哼了一声,看向了陈演。
“陈大人,你的这些话语,也算是其心可诛,孤刚刚说过了,这江山是朱家的,这祖制也是先皇定下来的,遵循祖制没有错,可做任何的事情都要按照祖制来吗。”
“父皇圣明,做出决定的时候,可遵循祖制,也可以开拓创新,可以明确下来诸多新的制度,难不成陈大人的意思,父皇下旨的时候,就不能够变通了,一切都要依据祖制来了。”
“父皇雄才伟略,一定是要创新制度的,这朝局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一味的固守祖制,不做任何的变通,与木偶有多大的区别。”
“陈大人莫不是认为父皇不能够乾钢独断吧。”
陈演蓦地瞪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说,若是没有降罪,不能随意查查官吏家中的钱财,若是开了这个先河,天下必定大乱。”
朱慈烺走到了陈演的面前。
“陈大人刚刚也说了,免去光时亨的职务,若是没有过失,怎么会免去光时亨之职务,既然有罪,令锦衣卫查查其府邸之中的钱财,有何不可。”
陈演看着朱慈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朱慈烺转身对着朱由检稽首行礼。
“儿臣恳请父皇下旨,查查光时亨家中之钱财。”
这个时候,朱由检也明白过来了,挥了挥手。
“准了,令锦衣卫前去查查光时亨府邸之中的钱财。”
朱慈烺连忙再次稽首行礼。
“儿臣恳请率领锦衣卫,前往光时亨府邸查查钱财。”
朱由检略微的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准了。”
一刻钟之后,三十名锦衣卫以及五十名五城兵马司的军士,已经在皇宫外面等候。
朱慈烺绝不会拖延时日,这次前去光时亨府邸查抄钱财他有绝对的把握。
明朝后期的巡按御史制度,已经暴怒出来巨大的弊端,巡按御史的权力太大,虽然只是七品的品阶,可权势足以抗衡地方的巡抚,这就给了巡按御史捞取钱财的机会,地方官吏不敢得罪巡按御史,不想仕途遭受波折,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巡按御史送钱。
朱慈烺相信,一定能够从光时亨的府邸查抄出来大量的钱财。
这也是朱慈烺离开京城之前,给父皇朱由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将光时亨府邸查抄出来的钱财交给户部,一旦光时亨府邸查抄出来大量的钱财,其脑袋肯定保不住了。
朱慈烺上马的时候,没有谁关注,没有谁想着不久之前朱慈烺因为坠马昏迷的事宜。
光时亨的府邸在外城,紧靠着宣武门。
朱慈烺一行抵达光时亨府邸的时候,府邸里面还能够听见抽噎的声音。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扑进去的时候,尖叫的声音瞬间传出来了。
五城兵马司的军士负责守在府邸的外面,不准任何无关人等靠近。
锦衣卫在府邸搜查的时候,朱慈烺则是让锦衣卫将光时亨的管家带到面前,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威胁到管家的家人,管家立刻认怂,供出了光时亨隐藏钱财的暗室。
光时亨的府邸不大,仅仅半个时辰时间过去,搜查就结束了。
搜查出来的钱财,足足装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