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道是什么人能调教出这样弟子,原来是大番老人老前辈,这就难怪了!”老叫化一改常态,变得一派正经。
“前辈一生奇迹,晚辈心仪已久,今日有缘拜会,不胜高兴。”
“少拍马屁,老叫化最怕这一套,以后别前辈后辈的叫个不停,叫声老哥就好。”
“这可不敢!”
“什么不敢?论年岁,老叫化可大你三倍,论辈份,老叫化还得叫你师父一声师伯,这是与你同辈,以后可不准你叫我前辈,免乱了尊卑。”
“是!”
“白飞老弟,令师武功虽天下第一,但他怎能把你调教到如此地步?而且你脸色蜡黄异于常人,难道是与生俱来的吗?”
白飞一听所问,只好将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悉数相告。
汪胜通听白飞说完,忙紧握他的手:“老弟,老叫化要不听你这么一说,我可要糊涂一辈子,我真为你高兴,老弟,今后老叫化可要沾你的光了!”
白飞略作羞赧:“小弟虽身受两家绝学,但生来迟钝,竟未能得其万一,每感愧负恩师期望,再说老哥,武功盖世,拿风手驰名宇内,小弟又怎能与您相比?”
“好了,别说下去了,天也不早了,还不回店,难道要在这里过夜不成?”
恰在此时,第三回目任务完成的提示声音响起。
白飞点了点头,和汪胜通并肩朝返回饮马镇。
这一夜,一老一少,同居一室,谈得相当投机。
汪胜通不厌其烦地把当今武林正邪各派详细告知白飞,同时,又送了一本《赌经》给白飞作为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