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子倒还有些经验,吴乾心中暗骂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鲍强震声骂道:“先不说你们马贼个个灭绝人性,何谈言而有信?吴县令就任北海以来,给俺们分田分粮,是俺们的再生父母,俺们怎会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
一句话骂得刘黑子面黑如碳,他气急败坏地大喊道:“进攻!给我屠了这座城!”
一众马贼随即一边叫嚣着一边挥舞刀枪朝城墙攻来,气势汹汹,杀意盎然。
城墙上,吴乾喊道:“弓弩手准备!”
数百弓弩手闻令纷纷拉开弓弦,二百步、一百步、五十步,吴乾高举的右手瞬时挥下:“放箭!”
一支支劲箭雨点般从城头落下,冲在前面的马贼应声倒下一片,四轮射击后,留下百十具尸体的马贼,终于冲至城下,一架架高梯瞬间搭在了低矮的城墙上,只见马贼们一个个嘴里叼着刀剑,手脚并用攀梯而上。
城上守军也开始反击,一支支劲箭、一块块巨石纷纷朝着马贼的头顶上招呼,好不容易攀上城头的马贼,也立时陷入被围攻的境地……
刘黑子没想到小小北海县的防守竟然如此到位,己方还未攻下城头,就已经伤亡不小了,这时,他阴狠地嚎叫道:“老二、老三,你们亲自给我冲上去,势必要拿下城头。”
“是!”两名凶悍的马贼头领应声加入进攻队伍,其中一人手执一把铁胎弓,另一人背负一杆流星锤。
执弓那位边跑边放箭,如此剧烈运动中射击,竟然丝毫不影响其准头,三声弓响,城头上立时有三名兵卒中箭而亡,鲍强还未反应过来,又一支劲箭已经深深射入他的左肩。
“小心敌人射手!”鲍强矮身蹲在墙后喊道。
熊大连忙拾起一面盾牌护在吴乾身前,其他人也都各找掩护躲避城下的劲箭,只要有人一露头,那名马贼的劲箭便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射至。
如此以来,城上反击的攻势随之减弱,很快便有数十名马贼攀上城头,熊大见状,将手中盾牌交给吴乾,自己一声发喊,挥舞铜棍朝着已经攻上来的敌人杀去。
吴乾怕熊大有失,连忙组织其他弓弩手集中火力朝敌方那名射手密集射击,任凭对方箭术高明,此时也只能隐藏身形躲避。
熊大冲至众马贼前,抡起茶碗粗细的铜棍,“嘭”一名马贼被砸中肩头,整条手臂顿时下陷,明晃晃的锁骨竟从下陷的地方刺了出来,人也早已吐血而亡。又是一记横扫,两名马贼身体扭成“v”字型横飞出去……
只熊大一人,便已杀得攻上城头的马贼溃
不成军,此时,那名背着流星锤的马贼也已经奔了过来,只见他摘下流星锤,顺势一扔,巨大的铁质锤头便如一颗夺命流行照着熊大脑袋袭来。
熊大竖起铜棍,脑袋偏移,锤头并未砸中,连接锤头的铁链却一下子缠住熊大手中铜棍,不待熊大反应,那马贼一拉铁链,已经跃上城头,
此人身长九尺有余,满身腱子肉,和熊大站在一起竟也丝毫不显单薄。
熊大不惊反喜,大嘴一撇笑道:“终于遇到个有两下子的了,你叫啥,俺不杀无名之辈。”
那名马贼收回流星锤,喝道:“爷爷便是黑云寨二当家铁佛爷,让你尝尝你爷爷的手段。”
说罢一震手中铁链,流星锤如臂使指,朝着熊大胸口飞去,熊大横棍在胸,硬挡敌人势大力沉的一击。
“铛!”一声巨响,无论敌我都被震得双手捂耳,熊大兴奋道:“你也吃俺一棍试试。”
说着,趁对方收回锤头之际,抡起铜棍照头砸下,那马贼连忙抱紧锤头,挡在自己头上格挡。
“铛!”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