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那时秦池已处于一个两难境地,如果秦池不在这一次中标,那么它的销售量肯定会直线下降,以前的标王孔府宴酒就是前车之鉴,孔府宴酒在加冕标王的当年知名度大增,销量直线上升,利税增长达5倍之多,而去年在梅地亚中心失意后,销售便陡然下滑,终至销声匿迹。我看秦池也是如此......”
看着几个大男人围着侃侃而谈的秦凡,周娜笑着对艾箐和芳芳说道:“你们看看他,是不是有点怪?”
艾箐和芳芳笑着点点头,周娜问芳芳:“他真只是个学生?”
芳芳点了点头:“好像已经毕业了,不过苏哥有什么事都喜欢跟他商量。”
周娜撇了撇嘴:“小孩蛋一个,有哪什么大的本事吗?”芳芳抿了抿嘴,脑中闪现那条的“大本事”。
“......有多大的能耐唱多大的戏;我听说还有内部消息,国家有关部门即将下文限制白酒产量的增长,并对白酒企业在重要媒体上的广告密集投放作出限制,即使中央电视台把它8个频道的所有白酒广吿全部都给秦池,一年也不足2亿元......”秦凡借着酒劲把后世披露的一些内幕嘚不嘚地全说出来。
苏剑、艾谷,就连李显政听得也是半信半疑。
“那电视台给不了这么多的时段作广告,那秦池为什么要给那么多的钱?”艾谷还没算过来这笔账。
“所以说,秦池无论是投标3亿元或5亿元,都是一回事,老姬是个聪明人,唱一出潇洒豪情戏,竟然拿自己的电话号码来投标;中央电视台和秦池玩的是一折心照不宣的双簧戏。前者要造势,后者要借势。”秦凡边说着边自顾自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桃花扇》中:“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真是像极了秦池目前的写照。
李显政和苏剑对望了一眼,两人从没有见过秦凡一次说这么多的话,苏剑戏笑道:“嘿嘿,以后就不要说我话多了。”
秦凡没搭理他,仍旧咕哝道:“盛极必衰!”
艾箐走上前夺下秦凡手里的酒杯:“再喝就醉了。”除了艾谷其余众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次日晨,从宿醉中醒来,同屋的李显政朝秦凡诡笑着。
“老李你这什么鬼笑?昨晚出了什么事?”秦凡挠了挠头问道。
“你和小艾有什么特殊关系?”李显政问道。
“没什么特殊关系啊?”秦凡愣道,实在想不起昨晚酒宴散后的事。
“小艾为了护你都跟她哥吵起来了,然后是她把你架到房间里......”李显政笑着说道,秦凡皱着眉努力想着昨晚的事,好像到最后是艾箐把自己架到床上的。
“没有特殊关系,人家女孩子那么护着你?”李显政又是八卦地问道。
“那是看你们几个老脸欺负我,看不过去了呗。”秦凡半开玩笑道。
还没等李显政回话,就听房间的大门被人“嘭”地一脚踹开,接着身着警服的艾箐走进来,看到还在床上的秦凡,虎着脸道:“你知道你昨晚喝多少酒?怎么不喝死你呢!”
李显政见艾箐这阵势,知道自己在这呆着有些尴尬,借口溜出了房间。
“我......”秦凡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对艾箐的口气感觉像是老妻对老夫的责骂。
“你什么?有必要喝那么多酒吗?”艾箐口气放缓和些道,自从家里出了一些的变故,每桩变故都与酒有关。
“我答应你,以后不喝这么多的酒。”秦凡不知道她为什么关心自己,不过还是先答应再说。
“这才对嘛。”艾箐脸色缓和道,说后把手里的早点一件一件放在桌上,“快点吃,还是热的。”手里的鸭血粉丝汤、葡萄干梅花糕、牛肉锅贴、鸡汁汤包、赤豆元宵在桌上摆了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