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大器对自己的身体条件也清楚得很,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
刘承宗知道他身体上的毛病,看见是他过来,神态上又没有特别紧张痛苦,就知道山丹卫问题不大,笑道:“大器,早上出发的?”
练大器笑着对他抱拳行礼打了招呼,看见堂内诸多将官,又赶紧严肃地对众将军行礼,这才对刘承宗笑着说道:“大帅真是神机妙算,路上走得不算赶。”
“冯将军叫伱过来,说说吧,山丹卫怎么回事?”
“回大帅,全赖大帅那一封亲笔劝降信,山丹指挥朱侯己今早开城献降,冯将军叫我回来,就是帮朱侯己给大帅求官的,冯将军建议,大帅考虑他的情况,授予官职。”
刘承宗缓缓颔首:“那你先说,他是什么情况,宗室?”
“不是宗室,但他很懂事。”练大器笑着奉上一封长信,道:“朱侯己收到大帅书信,昨夜请城中军士吃了顿饭,吃完就展开行动,连夜控制了太子太保兵部尚书王允中之子、赋闲在家的山丹进士、蓟北参政王建侯。”
“随后又连夜整顿军械战马粮草物资,安抚城内军户人心,早上开城时,整个山丹卫全军不携兵器甲胄,刀枪入库牛马归圈,粮草物资人才屯田俱具造册,亲自站在城门口等待元帅府接收。”
练大器说罢,看向刘承宗抱拳道:“冯将军认为这个指挥使是个榜样,请大帅定夺。”
早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