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俩人叫到一块,当场把柴时华软禁起来,随后单骑去了杨嘉谟留下的标营,号召士兵跟他一起据守古浪峡,等战局有变打回凉州城。
丁绍胤是凉州人,杨嘉谟的标兵大部分也是凉州人,这支军队轻而易举地就接受了丁绍胤的指挥……你丁指挥同知战场夺权,死都不怕,他们怕什么?
人们对据守古浪峡这个任务也充满信心,这里的地形让大队人马难以展开,而小规模冲突作战是明军的长处。
但随后发生在古浪峡的事,确实令人害怕。
塘兵,钵胄没有盔缨和盔旗的塘兵,出没在古浪峡附近每一条山道与山脊之间,随时会从山间谷道钻出来,就像把他们包围了一般,到处都是。
在双方塘兵交锋之间,元帅军塘兵以绝对的数量优势,在山谷把明军塘骑压缩在以黑松林马驿为中心的方圆十里,最后他们只能确保十几条山道的侦查岗哨。
而在更多的地方,东西南北,人影憧憧,向明军昭示着有一些可怕的东西要上山了。
下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