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暇,只是没想到,李恒一案也会与其有所牵扯。
“等忙完了这阵子,我会禀明父皇,重查当年安平之乱,连带着也可彻查你言家的案子。”李晏下定了决心,“还有,我之所以与你说得这般详细,乃是因为”李晏将话题拉回最初,“当年安平王谋反,触了父皇逆鳞,父皇震怒,此后多年都不准任何人再提起当年之事。李恒给皇兄种下双生蛊,之所以给梁子忠冠上给言家翻案的名义,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从而让父皇震怒,严令不得再翻查出当年有关安平之乱诸事。而他们当年贪墨凉洲灾银之事也就不会有人查问了。”
“原来是这样,只不过是拿我们言家祭旗。我还以为能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言欢有些垂头丧气,“看来此路不通,只有再想旁的法子了。”
李晏见不得她这样,安慰道:“你现下手上不是还有些线索,比如说,杜伯的那个远房侄儿。”
言欢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我就说我派出的人怎么会查得如此容易,是你先查到了线索,又专程派人等在杜伯的老家颍州乡下,专等我的人去查时再告知消息,是不是?”
李晏笑着叹气,“就知道瞒不过你。我得到消息的那段时日你已回了晴雪园,正同我置着气,我怕直接送上门去,你大抵是不肯要的,只得想了这么个法子。”
言欢故意脸一沉,“当日你还知道我会生气?毓王殿下,你不是有主意得很么!”李晏见她立时变脸,小心地陪着笑道:“怎会!怎会!”
言欢伸指狠戳了一下他,“这事我早就想跟你好好论一论,前些日子是因为你受伤,一时还顾不上。现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有些话一定要说个明白。你若是再像这次这般,自己去做危险的事,却让我蒙在鼓里,我、我就”她想都没想,顺口道:“我就回澜沧,还做我的神殿大神官去,再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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