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设施和基础医疗都很薄弱的情况下,他们必须扛过来势汹汹的各类传染病yi情。
简单见了个面,黄兴桦做了介绍后,便履行了昨晚和老林的约定,找他们协商改变会议时间。
只不过这个协商显得颇为怪异,看着就像是走个过场。从提议到最后得出结果都是黄兴桦一手包办,最后也是由他单方面宣布会议提前,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他们。
“黄所长,不是说会议在明天嘛,怎么放在了今天下午。”
“实在是时间太紧。”黄兴桦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下午会议结束后,晚上七点我还要赶去云川,那儿有个重要病例需要我去看看。”
“哦,原来是这样......”
“那就没办法了,下午就下午吧。”
黄兴桦一开始就没把眼前这20来个家伙放在眼里,只不过这次会议是上头决定的,他必须来参加。当然从另一角度来看,会议也不是全无意义,东南亚此次抗yi的整体表现对国内来说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所以刚来明海的时候,他尽量放低姿态,多少还报了点期望。
但昨晚和祁镜的那通电话,彻底把黄兴桦的要求拔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早上林荣的电话,又把他的心态给搞炸了。所以现在黄兴桦的态度实在说不上有多好,整张笑脸恐怕只有10的神经肌肉电生理现象是真实的。
要不是那些人散的够快,恐怕这10都未必能留到最后。
“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想去另外几场医学会议看看。”
黄兴桦身边坐着说话的那位,是上京人民医院的呼吸科大主任,仇宣。他同时是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的会长,去年上京对抗sars也有他一份功劳,算是黄兴桦的老“战友”了。
“去看看也好。”黄兴桦乐得自在,“让他们看看我们最高水平的医学会议是什么样的,也好找找差距。话说他们整个九月的抗yi表现实在太差了,都给了半个多月的准备时间,到头来还死了那么多人。”
“那是综合国力决定的,医生的作用有限。”仇宣看了看手表,说道,“待会儿有个呼吸科病例研讨会,几个大三甲呼吸科主任都到了,我必须去露个脸。”
“行吧,反正没事儿,我也去逛逛算了。”黄兴桦用手指敲了敲表面,“下午一点,你可别忘了。”
“别担心,我忘不了。”
......
为期一周的会议进入到了第二天,各科大牛也纷纷走上前台,讲述各自领域的前沿技术和理论知识。
有些是以病例的形式,有些则是更纯粹的学术论文讲演。
论文乍一看起来千篇一律,基本都是sci上刊登的文章。那儿是医学学术的高端局,普通玩家根本入不了场。因为就算进了,也会被满屏幕密密麻麻的医学英语劝退。
如果真的对内容很感兴趣,那必须得有医学英语的基础,或者至少对主题有深刻了解,否则很容易出现人在会场脑子却不停地在迷茫三联问: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而在以病例讨论为主的会场,场面气氛就会火爆些,时不时还有人提问或者阐述自己的诊断和手术思路。有些会场甚至会搬来主讲人自己的手术视频作为展示,到关键处时,甚至会逐帧播放进行讲解。
比如早上8点,位于四楼的骨科会场,大屏幕上的正是丹阳第一人民医院骨科大主任谢宗培的一台微创手术照片。
“这是一位受非结核分枝杆菌感染的病人,确诊的时候已经有了多个骨感染灶,以脊柱的最为严重,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压缩性骨折。椎管狭窄,并且已经压迫到了脊髓神经。”
谢宗培指着屏幕上画面,严肃地说道:“我们摒弃了原本先药物治疗,再手术清除病灶并重建椎体的方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