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秒钟内,他还觉得这个问题里或许会留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可问题实在太简单了,一共就五个字,就这还能玩出什么花来?所以,不出意外,他想了好一段时间后答道:“当然是女的!”
“你肯定?”
“这还需要肯定么?”
“你那么肯定怎么还犹豫了?”
杨泽生:
“这不都是因为你问得太一本正经了么......”
“哦,是这样啊。”祁镜迟疑了一小会儿,忽然又问道,“你见过?”
“见过?什么见过?”
“啧~”祁镜两手自上而下模拟出了套婀娜的女性身材,“见过?”
祁镜的追问突然跑偏,偏得很离谱,让杨泽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吧,她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
“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祁镜这话何止扎心,简直就是要穿胸而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这不才开始谈么,没见过挺正常的。”杨泽生就和所有好面子的人一样,被人揭短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始掩饰,“我个人还是很传统的,婚前x行为嘛......”
他只是笑笑,同时辅以摇头,希望一边掩饰一边树立起自己好男人的形象。
只是这种装腔作势在祁镜面前实在小儿科了些:“呵呵,虚伪。”
“不是,我没有......”
见他难受的样子,祁镜也懂,没再在伤口上撒盐:“好了,不说这些,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就你所知,你并不能肯定她一定就是女的。别急着反驳!好歹也是科学工作者,这点严谨性你得有啊。”
杨泽生确实是祁镜嘴里说的那种相当理性的科学工作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人用这个来说事儿,他还真不好反驳什么。就和祁镜说的一样,他没亲眼见过,什么可能性都会存在,把事儿说死实在不妥。
“好了好了,不聊这个。”杨泽生看似放平了心态,“你绕来绕去的,还没说她哪儿不舒服呢?”
“这个么......”
祁镜刚要开口,远处通道入口就出现了两位姑娘的身影:“那么快就回来了啊。”
杨泽生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才想起对方走之前吩咐自己做的事儿。可他手里的相机根本没法聚焦比赛场,镜头抬起后不久就会不自觉地歪向叶涵来的方向。
另一边的祁镜其实也没想把事儿挑明。
如此复杂隐蔽的症状,就连他自己都没能完全搞明白,告诉一个临床小白,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要做的就是在杨泽生心里埋下颗种子,帮着多注意注意叶涵的身体状况罢了。
本来还要多聊一会儿的,但这时再细说已经来不及了,祁镜就决定先虚晃一枪:“昨天飞机上我看她脸色不好,所以就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也算是个职业病吧,总觉得周围人都有点小毛小病的......杨先生?杨先生你怎么了?”
杨泽生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叶涵一人身上,说了那么多,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就和刚才一样,祁镜嘴里普通无形的文字,又一次转化成了各种图像、声音甚至活动的视频,让杨泽生不禁浮想联翩。
杨泽生的脑子就像个发条青蛙,在见到叶涵回来前,发条在不知不觉间被某人拧紧。等见到叶涵回来后,某人突然松手,靠着最原始的机械动力,这个发条玩具不合时宜地胡乱蹦跶了起来。
一句玩笑话忽然就成了道鸿沟天堑,横亘在杨泽生面前。
是女?是男?
变性?吃药?女装?两性畸形?
各种混乱的思路在他脑海里肆无忌惮地碰撞着,完全没了方向。
“喂,你想什么呢?”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