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学问都是从周围的人身上得来的,他说,自己那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嘲讽仍然没有停下,不但嘲讽他在误人子弟,更是有人直说他的虚伪,他所谓的有教无类却都是富庶人家,没有什么真正的贫寒之民。
对此,孔仲尼只是含笑应对。
“仓禀足方能知礼仪,你让他饿着肚子做学问,这不是比他们去死么,何必气愤?”
在面对嘲讽之中,他也在逐渐的教导他身边的弟子,只不过他的教导没有什么固定的东西,他似乎在教导的....都是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孟皮问过他,你这么教他们,是打算让他们都成为下一个孔仲尼?
而仲尼只是淡然而笑,却未回答。
孔仲尼的名声越来越大,嘲讽之外,也开始有人真的去赞赏这个家伙,而孔子也在这个过程之中对于礼的了解越发的透彻。
甚至于很多“名人”都来求教于他,而他也从来没有亡过自己的初衷,无论自己如今是什么身份他都仍然会去求教自己所需要的人。
他的名声从民间传到了王室,从鲁国传到了天下。
而他也终于在三十岁那年朝着孟皮说道,“某三十岁了,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某这正所谓三十而立!”
就在孔仲尼说出这句话没有多久,他就被天道爆锤了。
鲁国乱了,孔仲尼都还没有等到自己成为执掌鲁国权柄的那个人,他就直接跟着自家国君跑到齐国避难去了。
然后看着曾经对自己推崇备至的齐王满脸愧疚的告诉他,这齐国没有他的位置。
那一刻,孔仲尼没有说话,但是孟皮看得出来,他的失望是隐藏不住的。
孔仲尼,还是那个想要做官的孔仲尼,可孔仲尼无论自己做了多少,他都做不了官,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做不了官。
“大哥,你说我想要让这天下的人都过得好,这有错么?”
“没有。”
“那大哥,你说我想要让这天下人都明白礼仪,让天下都和典籍之中记载的那样,有错么?”
“没有。”
“那大哥,你说我哪里错了?”
借助着酒劲儿,孔仲尼看着这么多年似乎和一个影子一样的大哥,再次问出来了自己怎么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不知道。”
孟皮真的不知道,只不过仲尼却是不肯放过孟皮。
“某想要让人们心中有善,某想要让国君有仁爱之心,某想要让百姓能够吃饱了饭然后知晓礼仪学问。
某想要让老百姓回到典籍之中记载的那种样子。
你说为什么就不行呢!”
“这世道,你非要遵循周之礼,你可想过这是对是错?”孟皮能说的,或许只有这么一句。
而孔仲尼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却是突然暴怒了起来。
“大哥这句话说得好,说的太好了!
某家不该遵循周之礼仪,一个遵循周之礼仪的却游走于齐鲁之间,某家乃是一真小人。
但大哥你且告诉某,某家不遵周礼可以,这天下便直接走向见利忘义,为利而忘记仁德忠义乃至天下大义者便是对么!
好,某家可以不遵循周礼,那我等应该如何?
百姓大字不识,官吏贪婪无度,国君肆意妄为,这就是天下?
那这天下能这么走下去么!”
“可周之礼仪,那毕竟是已经过去且不可能的...”
“那大哥你告诉我什么是可能的?”孔仲尼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了起来,“是老子的道家无为任其发展,还是那墨子的兼爱非攻,让这天下就这般分散下去?
是这君主能够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还是这百姓能够克制心中的贪念?
克己守礼错了,那官与民争利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