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是刘涿郡之女。”
“....”刘德然有点懵,刘涿郡...那不就是涿郡太守么?
“德然,我等回去吧,天色晚了路可不好走。”刘备看出来了刘德然的僵硬,顺势将话题接过去之后,便告辞离开。
等到他们离开了涿县走到了官道之上才和刘德然说了起来。
“伯圭貌美,所以当初刘家小姐看中了伯圭,哭着喊着非他不嫁,弄得刘府君也没有办法,只能顺从,为了这件事情他还亲自去了趟辽西,给伯圭正名。
我等来先生门下是因为元起叔父,而伯圭则是因为刘府君出面。”
“....府君是因为伯圭长得...”
“这般说对伯圭不敬,不过却也是实话。”
我靠!
这两个字充分表达了刘德然的心情。
“那伯圭这一次是打算出仕地方?”
“这倒不是,府君想要让他继续去洛阳求学。”
“洛阳?找谁求学?”
“哎...”这一次连刘备都叹息了一声,“文饶公!”
“刘宽!!!”这一次他再次惊了,之前的几辈子刘德然也是再那个时代混过的,自然知道刘宽是什么人。
如果说刘岱的爹刘宠是灵帝的宠臣,那么刘宽就是大汉的顶梁柱,什么叫做顶梁柱。
这满天下就算是党锢之祸再来个十次八次的,谁敢把火往刘宽身上引,谁家就没了的那种。
从刘宽门下出来的,最起码也是个外能领兵作战的将军,内为两千石起步的郡守。
这是康庄大道啊。
就因为他长得好看...长得好看能当饭吃么!
能!
刘德然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这都什么年景了,怎么还能这样。
再看看身边那长得稀奇古怪的刘备,“你就没点什么想法?”
“有何想法”刘备是真的很淡然,“这副身子乃是爹娘精血,老娘为我等拼了一辈子,难不成还要因为这副样貌责怪老娘?”
“可伯圭这般容易..”
“人各有命,若是先天不足,那就后天努力便是,哪里有那般多的想法,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日后我等应该如何。”
看着在前面大步而行的刘备,刘德然觉得自己和这些人真的有些差距。
刘备回家侍奉老娘,而刘德然在家差点没气死老娘。
“我要做官!”
“你得种地!”
“给我钱,我一定要做官!”
“你不是当官的料子,莫要折腾了。”刘元起看着如同魔怔了的儿子十分无奈,“当年一说你要酿酒,你把家里的存粮全都浪费了,弄出来了一坛子烈酒。
可然后呢,辽东的烈酒比你的不差,最后你只能当成宝贝一样供着。
卖不出去不说,差点让你娘饿死在家中。
之后你说要经商,给了你两次钱帛,你让山匪抢了一次,让暴民抢了一次。
再之后你说你要做工匠,你弄出来的胡床差点让人给你报了官说你是乌桓的暗探。
这么多年也就是那曲辕犁还算是有些用处,可咱家就这么多地,用不用那东西....算了,你也是一片孝心。
让你外出跟在卢公门下,不是让你好高骛远的,你看看玄德他怎得就不说做官?”
“爹,你信我,如今洛阳授官,这是大好机会,只要儿子成功买下官爵,日后好日子就来...”
刘德然的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你若是再敢说出这种话来,你就不是我儿子,你就给我滚出去,我刘家就算是吃不下饭去,也干不出那剥削百姓,做那辱没祖宗的事情!”
刘德然不认可,他也不想再说了,他知道自己的目的